人吃了一半,南堡主他们也是一样的。”
我急忙伸手在怀中拿瓷瓶,心急之下,竟是取不出来。还好,我还随身带着凝雪丸,还好,这瓶中十五粒只在前面给了别人四粒。
看着他咽下,看着他调息,但过了一会儿,他竟还没能起身。我有些慌了,扶着他道:“还不行吗?”
他轻声说:“雾宝,我身上有金创药,帮我在后背处上些药好吗?”
唉,我竟是慌神至此,连给他上药都忘了。原来我竟是如此不能经事,人都傻了么?
我解开他的衣服,背后是有几道伤,虽长了些但都不深,但血却还在慢慢地渗出。腿上胳膊上也有一些,倒都是极轻的。上好药,他轻轻地出了一口气,倚在一架玉屏风上望着我笑。
他的笑很难得,也笑得好看,但我此刻却无心花痴了,急道:“你现在感觉怎样了?”
他看着我道:“雾宝,没什么,只是有些饿了。我一天水米未进了。”
说起饿,我陡然想起,我身上一直是背着一个包袱来着。到了倚天岭后,急着要进地道,竟忘了解包袱,现在还真能派上用场了。
我急急地解开包袱取出韮菜蛋包饼,递了过去。
他倒是诧异地睁大了眼:“雾宝,你这是哪里来的?莫非你知道我们要困在此处么?”
我又好笑又好气,他心情倒是挺好,还能开玩笑了。
我说,昨日是你生辰,我本想邀你同去来春镇的,后来你那样子……我就自己去了,这些都是今天早晨在镇里买的。
他轻轻地握住我的手,道:“雾宝,昨日,对不起了。我有心瞒你钥匙一事,我只怕你知道了,会跟着我,而这道门一开,这倚天岭就不会平静,我不想让你搅进来。”
我恨道:“房兰儿说我图你们鬼宫的藏宝呢,我不想搅也搅进来了,不如落实了呢!”
他的眼神倒是认真起来:“雾宝,前些日子,让你委屈了。我是想要跟你解释来着,只是嘴拙,说不清楚。什么房兰儿,什么沐莺,都与我无关。我想要的,一直是你。今天,这地道中的人越来越少时,我忽然便很想你,雾宝,我还没跟你好好说过话了吧?”
我的眼中酸意泛滥,嘴里却不饶人地道:“你这算是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吗?之前你从来没有说过你想我,你爱我。”
说完才想起,我还真是个乌鸦嘴,眼下这形势,真有些绝地的意味呀!外面那道石门无论如何是打不开了,它那般严丝合缝,就算进了藏书库,要找到门也不容易,更何况外面还不知被炸成了什么样,说不定还有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