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侧脸和亮晶晶的眼。
他转过头来,看着她。“咋的,你怕?”
王娇点头,四周寂静的可怕,跟无人区似的。“也许有鬼。吸血鬼你知道吗?两只虎牙尖尖的,总在夜晚出没,专喝人血。”
容川哪里听过这个,见王娇说的邪乎,忍不住用手电筒敲她脑门一下,说:“刚才那些话,说给我一个人听就行了,可别再说给其他人听,什么鬼啊血的,那都是封建主义的旧思想,是蛊惑民心,若是被人听见往上捅去,你就等着倒霉吧!”
王娇心里一惊,刚才玩的高兴,竟把年代特殊这回事抛在了脑后。若不是容川,她还不得倒大霉?
可容川也不能总跟在她身边提醒啊,若是以后嘴巴大一时犯糊涂说错话,真犯了错误怎么办?
接着月光,容川看到王娇微蹙眉头,一脸闷闷不乐。她怕了吗?他忍不住伸出手去,想要抚平那两个小小的疙瘩。
肌肤与肌肤相碰,凉凉又暖暖,她愣住,他也愣住。
“咳咳!”他忙收回手,解释,“蚊,蚊子。刚才就停在你脑门。”
哦蚊子。
蚊子?!!
周围静悄悄,没人说话,短暂沉默后,还是容川开了口,从军大衣里侧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王娇。
“这是春妮在吉林的地址,电线厂职工宿舍。”
“春妮啥时候走?”王娇把纸条塞进衣兜。
“明天或者后天。”
王娇叹气,想春妮这一走两人再见面估计要等到明年夏天或者还要往后了。“二柱定亲办的怎么样?热闹吗?”
“很热闹。”其实容川压根就没在意那些,饭桌上喝着酒,心里想的却是此刻王娇在农场吃的是什么。大冬天挖水沟可是体力活,她那么瘦小,经的住吗?“这几天抡大锤累坏了吧?”他觉得心疼,更害怕初来乍到的她受伤。记得自己刚来时干活就特别愣,受伤更是家常便饭,可他是男孩,被刀子剐一下没啥,但王娇不行呀。
“有那么点累。”说到这儿,王娇不自觉地去摸酸痛的胳膊。指导员的意思是“挖水沟”争取在十天内完成,一共三块地,所以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一段时间,因为天气太冷,他们在户外待得时间又长,很多女知青例假都提前了,王娇心烦意乱,还不知在没有卫生巾的情况下,怎么安全度过月经期。
头疼啊……
“不舒服吗?”见她揉太阳穴,容川忍不住问。
王娇扯着嘴角,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心里想的全是卫生巾。忽然,她的手被一片温热轻轻握住,低头一看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