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视的东西,以为最重要的东西,拿来作为筹码以外,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当依仗了。
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,我们的挣扎,看在有些人眼里,不过就是个笑话而已。可就是这样,为了我,她们依然很用她们最珍视的东西,去努力的争取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请不要再怪她们了。”
集体项目的小姑娘们都哭了起来,即使到最后,她们的争取也并没有真正扭转结局。就像田思静说的那样,她们很清楚,田思静是没有办法,再留在国家队了。她那么闹,都能留下的话,有些人的面子该放在在哪里?与其再被找各种理由退回省队去,不如她自己潇洒一点儿,抬脚走人算了。说起来,还漂亮。她想好好上学,将来,为祖国做出更大的贡献。
冯小满死死地咬着牙齿,说不出来话。她努力地深呼吸,再缓缓缓缓地吐气。她在心中告诫自己,会好的,真的会好的。她肯定,上辈子,那一家子没有好下场。他们也不可能有好下场。
只是时间为什么要如此的漫长?漫长的十多年里,究竟还会出现多少个林丹丹?又会有多少个像田思静一样的受害者?
那位神奇的老太太,一只猫摔断了脖子,算什么啊!说一声晦气,手一丢开,还有无数的猫啊狗啊迫不及待地围上来。她才不会要那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呢。
什么最好玩啊?人最好玩。人做成的人犬,人变成了人猫,最好玩了。玩什么,都比不上玩人高级呀。就是知道这些猫狗啊,心里图的是什么,又怎么样呢?人家根本不在乎。
孙喆到江城出差的时候,顺便给冯小满带了点儿她妈亲手做的茶干,让她当零食。
他见到冯小满时,吓了一跳。小丫头的脸又干又瘦,身子罩在大大的运动服下,衣服晃荡荡的,整个人看上去蔫不拉几,就跟跟生了病一样。
摄影师不由得老大哥的心又翻腾了,关怀了一回冯小满的身体健康情况。
冯小满疲惫地摇了摇头,声音淡淡的:“我身体没事,就是心里头难受。”
孙喆乐了,逗她道:“小小年纪,不要整天愁啊愁的。你们的愁,说出去都是要被人笑话的。”
冯小满叹了口气,简单地说了林丹丹跟田思静的事。她无奈地苦笑:“就算我们知道林丹丹,不过是扯虎皮做大旗,真正的狐假虎威,又能怎么样呢?老太太面前的猫啊狗啊,都比寻常人尊贵些。她养的猫儿摔了,自然得有人,趴在地上垫背。纵然我们所有人都努力地抗争了,但结果依然不尽如人意。
那些人里,不会有谁真的在意,我们是怎么想的。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