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吗?”
“我也想好好学习的……”
在沉默许久后,胡梦柯终于缓缓开口,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,“但我就学不懂啊,感觉数学好难,几何根本看不明白,辅助线也不会画。老师骂我,说我是花瓶,说我败絮其中,又不是我一个人学的差!”
“嗯嗯,那是你们老师说话太过分了!”
李庄生立刻和胡梦柯统一阵线,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。
“对啊,她那么过分地骂我,当着所有人面骂我,还跟我爸告我的状。我爸就打我,就知道打我!”
胡梦柯越说越委屈,眼泪越说越多,到最后满脸泪花。
李庄生无言,只好走到胡梦柯身边,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,胡梦柯却扭头扑进李庄生的怀里,哭得越大声:
“他,他前天,还要拿刀砍我!”
“诶?”李庄生一惊,“你爸吗?他拿刀砍你?不至于吧!”
胡梦蝶解释道:“我听说的是,爸爸骂她的时候她跑回房间去了,还把门锁上了。爸爸让她开门她不开,爸爸才拿刀,想吓唬吓唬她。”
“门都被砍烂了!”胡梦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啊?”李庄生傻眼。
虽然他知道岳父是那种偏独裁的家长,但拿刀砍门这一操作也太狠了吧!他还真没见过。
胡梦蝶冷眼旁观,心说你没见过是吗,没见过是当然的。
高二之后,她的那扇门多年来一直坏着,从来没有修过。
门上的刀痕,断裂的门锁,时刻提醒着她那次反抗的下场。好像是将她悬首城门,以示天下。
直到李庄生上门前一天,胡梦蝶从外面回来时,发现整扇门都换了。她再次拥有了一扇完整的房门。
胡梦蝶在跟李庄生交往时从没说过这些,就如其他在穿越前未曾言明的话那样,那些难以启齿之事,怎能轻易与人言。
当然,有些话也不是全然不能说。胡梦蝶原本的打算是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,能让李庄生最心疼的机会。
“这也太……”
李庄生一脸为难,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,何况是他呢。
虽然李庄生心中非常不赞成前岳父的教育方针,甚至认为胡家姐妹变成那样和家庭教育脱不开关系,但是此刻他不知道怎么去改变别人的家世。
如果他还是胡梦蝶的丈夫,他自然能管一管。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是,甚至是个玩弄人家女儿身体的“渣男”。
李庄生无言以对,只能沉默着拍打胡梦柯的后背。
胡梦柯在李庄生怀中发泄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