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镇轻轻地吻着她的双眼,打趣道:“胡说,朕的皇后哪里丑了?反而愈加漂亮了。”
钱皇后听后转忧为喜,心里甜蜜蜜的。一双小手不知道放哪里好,低眉垂眼道:“皇上尽说好听的话逗臣妾开心。”
朱祁镇轻轻附在她耳旁道:“娘子,请为相公解衣吧!”
“别来最苦,襟袖依约,尚有余香。算得伊鸳衾凤枕。”
周围的宫女听着怪异的喘声,不由脸红耳赤地低下了头。
保和殿内,参加庆功宴的文武百官早已就座,翘首以盼地候着皇帝。
一盏茶时间过去了,没见着皇上踪影。
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。还是没见着皇帝的到来,群臣纷纷坐不住了。
于谦出列对正襟危坐的皇太后奏道:“启禀太后,庆功宴时辰已到,为何不见陛下身影?”
皇太后心里非常着急。暗自责怪道:“都这么大年纪了,皇儿还是那么任性。”
表面却是云淡风轻地为朱祁镇开脱道:“这几日,每遇战事,皇上都是事力亲为,定是身心疲惫,劳累不已,睡过了头。来人,去乾清宫请皇上入宴。”
袅袅婷婷的吴贤妃,莲步轻移来到乾清宫。
刚到乾清宫,便见宫外没有侍卫宫女值守,她也没多想快步向宫里走去。
可这一进宫刚好撞见一副旖旎春色,榻上余音不止。她花容失色不自主地惊呼了一声。
正在弦上的朱祁镇二人被这惊呼声吓了一跳。
朱祁镇恼羞成怒道:“给朕滚出去!”
吴贤妃赶忙低下头眼观鼻鼻关心地走出了宫。
过来许久,朱祁镇匆匆忙忙地走出了乾清宫,见袅袅婷婷的吴贤妃站在宫外。
不由有些窘迫,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:“吴皇母为何来乾清宫?”
吴贤妃轻声道:“太后与诸位大臣已在保和殿入宴,见皇上久久未出席,特让奴家来请皇上......”
“让其他宫女来催寡人便是了,吴皇母为何前来?”
朱祁镇这一问,更是吴贤妃羞得低下了头,呢喃细语道:“奴家自从服侍皇太后,便与宫女无异,这些事是奴家应该做的!”
朱祁镇叹了口气道:“走吧!”
吴贤妃低着头跟在朱祁镇后面,两人徐徐往保和殿走去。
走到半路,朱祁镇突然冒出一个念头:“这吴贤妃不会暗藏祸心吧?我杀了他儿子,她不会要为他报仇吧......”
想到这,朱祁镇猛然地回过头,却发现吴贤妃地眼神有些怪异。
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