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认认,潜入车队的是不是他们四人。”
杂役哥俩急忙走过来辨认。
“回老爷,就是他四人。”
朱祁镇看清了来人,幡然醒悟道:“我一直好奇苦心设计的缜密计策,为什么被王员外三两下给识破了。没想到是尔等在背后捅刀子!我绕尔等一命,尔等为何要恩将仇报?”
哥俩不敢正视朱祁镇冷厉的眼神,惭愧地低下头灰溜溜地退去了。
“刘将军终是百密一疏啊?”
朱祁镇瞥了一眼说话之人,微笑说着:“这不是隆越客栈里遇见的王员外吗?王员外别来无恙啊。”
王富贵看着朱祁镇欠打的笑脸,恨不得一耳光给他打过去。他象征性地拱了拱手:“借刘将军吉言,王某身子一直硬朗的很。”
“可本将观王员外命不久矣!不知.....王员外认同否?”
朱祁镇说着声色阴冷了起来。
王富贵恼羞成怒:“放你的狗屁,竟敢诅咒老子,都给老子冲上去剁了他。”
得到王老爷的令,一众家奴扬着明晃晃的尖刀杀了过去。
朱祁镇冷哼一声道:“一群虾兵蟹将,恐怕还奈何不了我。”话毕他将散落一地的蒸笼踢了过去。
冲在最前面的家奴躲闪不及,纷纷被蒸笼咋砸中。其余闪避开的家奴,扬起横刀从四周劈来。
朱祁镇一个转身,躲过从后面捅来的刀子。一把箍住那厮的手,蓄起手刀劈在他的手臂上。
被劈中的家奴疼的哇哇大叫。朱祁镇可管不了这么多,他脸上冷漠如冰没有一丝怜悯,抓起他的身子挡住了扫来的横刀。
哗.....嚓....
一顷刻间,家奴连挨几刀丧了命。
见他断了气,朱祁镇缴过他手里的刀,与其余人拼杀在一起。
“铛.....铛....铛....”几柄刀碰撞在一起,迸溅出一片火光,朱祁镇连挡贼人的三下攻击。
“呀......”
家奴大喝着再次冲来,朱祁镇侧身躲过,蓄起大力砍在贼人的手臂。
只听见“咔嚓”一声,一条胳膊掉落在了地,汩汩鲜血从那人身上顷巢喷涌而出,迸溅四周。随即传来一声尖锐的哀嚎声。
“啊.....”
周围家奴哪见过这般场景,被朱祁镇的威猛骇的不行。见一干家奴连连后退,朱祁镇大笑道:“本将不擅用刀,多有承认。”
鞑姬见状连连摇头,对身后二人吩咐道:“格斯尔、胡巴上去教训他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朱祁镇见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