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兴,所以就没.....”
“所以,你这蠢材就没通报?”安建春翘起脚就踢到了奴役。
“小的知错,小的知错。”奴役抱头蜷缩成一团哀声求道。
正当安建春愤怒之际,另外一名奴役从月门处匆忙走了进来。
“总兵大人,安置指挥使的两位胥役有事上报。”
“快,领他们到正堂候着,本将随后就到。”
安建春见胥役来上报,心知是有紧要之事,当下不敢小觑。冷哼一声对脚下的奴役骂道:“这次饶了你个狗东西,下次给本将长点心。”说完踩了他一脚拂袖出了院。
正堂里,两名如坐针毡的胥役见安建春到来,忙躬腰拱手:“见过总兵大人。”
安建春趾高气扬的坐上太师椅,端起茶杯道:“有何事要禀报?”
两人陪着笑道:“回总兵大人,小的发现两位指挥使.....好男风。”
“噗.....”
安建春听了二人的话语,惊得把刚喝的茶水全吐了出来。
“哗啦....”他把茶杯往座上一放,呵斥道:“你二人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两人被他一阵喝骂,吓得赶紧跪了下来:“大人,小的没有胡说八道。这是小的亲耳所闻.....”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。
安建春听了整个经过,更是气愤:“昨日,你二人为何不来上报?”
两人战战兢兢回道:“小的昨日来时,总兵大人的家奴说大人已经歇下了。”
“砰!来人,将昨日值守的家奴杖打二十。”
安建春狠狠拍着桌子,愤然起身叮咛道。
话音刚落,一名侍卫喘着大气进了堂行礼道:“总兵大人,属下已将书信送到了指挥司,顺便带回了指挥司的回谕。”
“呈上来!”
侍卫赶忙取出书信呈了上去。
安建春蛮横地拆开信封瞪了起来。
查清底细,若真是锦衣卫,好生招待,勿提借兵一事。若不是,诛!冠罪名曰:“通敌鞑子!”
信上不过寥寥几字,但言语中却是字字诛心!
安建春不由重重地吁了一口气,还好二人未借走一兵一卒。
然而事实与他的念想却是反戈相向。城外十里处,袁彬、哈铭以及霍秉忠早已领着一千兵马踏上了塞外之路。
漠南艳阳高照,漠北塞外威宁海子却是寒风怒号,喊杀声响彻天际,随处可见尸首分离、残肢短腿。
“报告毛里孩大王,无数瓦剌援兵纷沓而至从后围袭来,我们与阿噶多尔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