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,心中的焦虑逐渐镇定了下来。他想了想说道:“不如.....去看看情况再说。”赛罕王猛然站起身,整理下仪容令道:“去探探虚实也好。”
帐外,一支自称是瓦剌援军渐渐靠近了大帐。
心中有些忐忑的特穆尔道:“女儿,风声放出去了吗?”
鞑姬塞音正色道:“父亲,女儿已派人放出了风声。方才接连遇见瓦剌几名哨探都接连放了。”
面色沉重的特穆尔道:“此事与我汪古部生死攸关,可不能出岔子啊!”
“父亲放心,女儿小心着呢。”
特穆尔一脸欣慰道:“那就好。”
手心冒着冷汗的一名手下,慌张道:“丞相,前方有几名瓦剌人过来了,怎么办?”
特穆尔抽了他一鞭子骂道:“蠢货,慌什么慌!”
走来的几名瓦剌人赫然正是赛罕王几人。走了数步后,伯颜帖木儿出声道:“慢,得先问清对方来路。嗯.....”他说着向侍卫示了意。
会意的侍卫隔空喊道:“站住,你们是哪个部落的?”
“丞相,这该如何回答?”手下颤抖着问道。
特穆尔想了想道:“就说我们是阿剌知院的手下。”
小将闻声后,扯着嗓子回道:“我们是阿剌知院的属下,特来支援威宁海子。”
伯颜帖木儿听后心中疑心再起:“巴图特部的?那他们为何穿着我瓦剌服饰?再说了,阿剌知院不是随太师去了和林城?他们如何得知威宁海子发生了战事?”
为以防万一,伯颜出言试探道:“原来是自己人啊!对了,你们巴图特部的蒙成将军与我是旧识,不知他在军中否?”
特穆尔向手下挤着眼,意在让他一口回绝。
“蒙...蒙成将军今日并不在军中。”
伯颜帖木儿猛然变色:“有危险,王弟快撤。”他说完转头狼狈而逃。
特穆尔身后的小将见状,惊呼道:“不好,他们要逃。”
“定是露出破绽,被他们看穿了。不管了追上去。”特穆尔言罢,汪古族士兵一哄而上直追赛罕王几人。
赛罕王与几名侍卫徒步而跑,自然是双脚难敌四腿。没三两下,汪古部士兵就已冲到了跟前。
伯颜帖木儿见逃跑无望,反倒止住脚步威严喝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为何要拦住本王?”
“哼!本相拦的就是你。”特穆尔在士兵的拥簇下慢条斯理驾马而来。
赛罕王兄弟俩见来人是有着宿仇的汪古部特穆尔,一颗心像是跌落进了万丈深渊,瞬间凉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