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而且还晕倒了,作为长辈,看到这一幕,我真的很痛心。”
“那褚先生,也就是说,您并不知情就是了。”
“我也是有儿女的人,怎么忍心。”褚振河说。
言外之意,为人父母者,若是知情,是万万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。
一个年轻的女记者接着道:“褚先生在业界的为人众人皆知,热衷慈善,关爱弱势群体,不要说时家与褚家是世交了,就算一个陌生人褚先生也会伸出援手的。”
褚振河皱眉,这记者看似是在维护他,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,问一些不该问的。
被年轻女记者一引导,其他记者也开口:“褚先生既然对陌生人也不会袖手旁观,是不是表示,在时家的问题上,也会伸出援手呢?”
高雪娥站在一旁,等着丈夫对这个问题的回答,也祈祷通过这件事情,让丽景度过难关。
这一回答,关乎一个小时后,股市开盘整个丽景集团股价的涨落。
褚振河清了清嗓子,道:“我只是一个商人,也是从年轻时历尽困难试炼,我深刻知道成长之路非常不易,所以在每一个关键节点的选择上,要对得起我自己,更要对得起褚氏所有兢兢业业的员工,时家虽与褚家交好,我有心帮忙,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高雪娥听闻整个人都呆住了,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公开拒绝帮助时家,断了时家的最后希望,这也相当于给了整个丽景一个重击,她也算是明白了,褚振河与儿子去书房商量,两个人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承认婚约,只是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丽景落井下石,让其再也无法翻身。
记者们窃窃私语:“对陌生人都会伸出援手,却不帮时家,真有意思。”
“对啊,不是说两家好的跟一家似的吗?”
“还用说吗?时家辉煌的时候,那些重大场合曾俪不是邀请褚振河跟高雪娥啊?”
“你这样一说,还真是耶,自从曝出了曾俪病重,褚家貌似都没再出现在时家任何的场合了,前些日子,丽景基金会,那么重要的揭牌仪式,都没见到褚家的人,褚家这么做,还真是挺有意思的。”
褚振河听着记者的议论声,脸色微僵,随即又道:“每家企业都有自己的难处,可我褚家也一定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。”
年轻女记者冷冷一笑,又问:“褚先生,您公开表示不会对时家予以帮助,是不是因为您的公子褚琟与时家时微已经秘密解除婚约了呢?”
褚振河快被年轻的女记者气疯了,到底哪里来的这个不知死活的记者,问些不该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