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微的目光冰冷无温的落在他的身上,把他看的一阵发虚。
时微只是笑了笑,拿起那罐上好的茶,搁置在会客桌上,“大伯,这罐茶,您喝的是第一口,您帮我联系一下林行长,这茶呢,再没有人喝第二口。”
时景复冷哼了声,一罐茶就想收拢他?
等着他当上了丽景的执行总裁,想要多少极品茶没有?
时微见她不为所动,也不恼,她把茶罐儿放在手心里,把玩着,这茶比黄金都金贵,这陶瓷的茶罐,手感好的很,胎釉洁白如玉,水墨栩栩如生,虽不是什么古董,也属艺术精品,“大伯,您不愿意帮我引荐林行长也没关系,要不这样吧,您……给卓青打电话,让她别费劲找水军,再把拿不到工程贷款的事情炒到头条上去了。”
时景复脸色一僵,一拍桌子,“你……”
时微就慵懒的歪在沙发上,比起时景复的气急败坏,她倒是越发的气定神闲。
许久,时微才慢吞吞地道:“历史总是那么惊人的相似啊,大伯,您怎么不长记性呢?忘了,我是披着兔子皮的狼了?”
那精致的陶瓷茶罐重重的搁置在桌子上,那清澈见底的眼眸瞬间凛然如刀。
时景复瞪着她,“你这个小毛丫头,你以为我怕你不成?”张烨不在场,她一个小姑娘能作起什么浪来?
时微忽然就笑了,那笑从唇边展开,如花般美艳无害,可这笑容比时景复竟觉得比她刚刚的样子还可怕。
“大伯,您大风大浪是见过的,我呢,年纪轻,我或许不懂什么规矩,我就知道一句话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我能豁的出去。”时微说这些话的时候,语速特别的慢,口气淡的也似乎像是在谈论天气。
“你私下做的那些事情,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。”时微走到办公桌前,拾起散落在桌上的照片,又慢悠悠的踱步回来,“你想打公司的注意,我告诉你,你死了这条心……”
时景复怒,很是不满自己接二连三的被这个臭丫头居高临下的说道,他忍不住咆哮:“时微,我是你的亲大伯,我是你的长辈,你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,啊?!”
“我说过的,当年我妈手腕上被剌了一道口子,你还记得吗?”时微说着,掀起眼帘来,手指指了指时景复的脖子,“脖子上的伤口还是蛮明显的,疼不疼啊?”
时景复冷冷一笑,“时景宸的女儿是一头小狼,这么记仇啊,不过是摸了几把,怎么这点小事还记挂这么多年?时微,别把你妈当成什么贞洁烈女,她不让我上,她跟陆任的肮脏事,恐怕你这个当女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