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子弹,真正的大家伙都还没掏出来呢怕它个鸟。有这些装备在,就算哥斯拉来了也给它炸个窟窿。”
我连忙咳嗽了几声,向胖子猛使眼色。虽然我们几个在里屋,但那个老头看着不太对劲,谁知道这里是不是隔墙有耳,还是不能太招摇,尤其是包里有枪械雷管这种事,绝对不能随便透露。
胖子点点头,吐了个舌头表示明白了。
我对这里的怪鸡始终保有疑问,既然他们几个回来了,我招呼他们一起去看看别的村民家的鸡,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新的消息。我、闷油瓶、黑瞎子第一波去,剩下的人在房间守着装备。
隔壁家是夫妻两人,家里有个大概3、4岁的小孩,我们还是以生态环境研究院的研究人员自称,说要来了解一下养鸡的事。
我们进到院子里的时候,他们家的小孩正骑在鸡身上,拿着树枝一边打鸡屁股一边喊着“驾驾”。大鸡撒开两条长腿,在院子里到处奔跑着。
“哎哟,这的孩子幸福啊,从小把鸡当马骑,小汽车都省着买了。”黑瞎子咯咯笑着说。
这的鸡丝毫不怕人,上前去摸它也不躲闪。我近距离观察了鸡的体貌特征,又去鸡窝里查看了一下,装模做样地在“工作笔记”上记录了今天的所见所闻。然后就去询问那对夫妻。
夫妻两人一问三不知,对于鸡的品种、双黄蛋、一出村子就活不了这些事一概说不知道。我又问他们黑竹林里导航设备失灵的事,他们说村里的人进去打猎都是靠天生的方向感认路,手机指南针这种东西村子里也没有。
这话倒是不无道理,原始社会那时候哪有gps啊,那猎人们不也进山打猎然后扛着猎物回家吗,也没见谁迷路啊。
我们回到季老头家,装作取得重大科研进展而欣喜若狂的样子,让小花、胖子和坎肩赶紧去看“小孩骑鸡”。他们回来之后我和胖子用敲敲话沟通了一下,得知他们那边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晚饭除了烤野兔之外,老头还给我们准备了鸡肉炖土豆和鸡蛋卷饼。我和小花还是重点吃烤野兔和土豆,避开鸡肉和鸡蛋。
晚饭后季老头给我们两枚水煮蛋,让我们喂小满哥。彼时小满哥正在院子里自己遛自己,我和闷油瓶拿着鸡蛋过去找他。我们把鸡蛋掰开,里面果然是双黄的。我把双黄蛋放在小满哥面前,他低头仔细嗅了嗅,发出警报式的吼声,一口都没碰。
我和闷油瓶对视了一眼,心下了然:这个鸡蛋绝对有问题。
我们带着小满哥回到房间里,从坎肩包里拿出狗粮喂他。这时候天已经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