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、坎肩和我三个人对付两个大癞蛤蟆早就有些力不从心了,他们三个回来简直就是天降救兵。闷油瓶没有上岸,直接爬到了蛤蟆a的身上,因为它没有了舌头,对身后的人基本没有攻击力。闷油瓶像对待蛤蟆c一样,一刀刺入眉心,结果了它的性命。
干掉蛤蟆a之后,闷油瓶本想再接再厉,一鼓作气干掉最后一只大癞蛤蟆,结果蛤蟆b见蛤蟆a死了,发出一声悲鸣,猛地向我们喷出一口毒液,然后就慢慢沉入湖中。
这一口毒液的量很大,虽然我们几个动作敏捷,见势不好立马抱头逃窜,也还是被溅上了一点。地上的石头被毒液迎头浇下,发出“咝啦”的声音,还冒着气泡。我们之中胖子最惨,有一滴碰到了脸上,当即就是一个血洞。
除掉了三只大癞蛤蟆,我们暂时没有危险。我负责胖子,小花负责黑瞎子,给他们涂药。
胖子脸上这一滴面积很小,但是腐蚀的很深,我小心翼翼地消了毒,涂上促进生肌的药,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上。
“操他娘的,丑逼癞蛤蟆嫉妒胖爷相貌堂堂,憋着坏水还毁我的容。”胖子疼的呲牙咧嘴。
“你这长相呀,毁容等于整容,免费手术你就偷着乐吧。”我给他包扎完毕,用手机拍了一张他现在的尊容给他欣赏。
黑瞎子那边情况好一些,毕竟有冲锋衣和里面的t恤挡了一道,接触到皮肤的毒液很少,只造成了右臂上掀去一层皮的效果,正丝丝地往外渗血。
“你可忍着点啊。”小花说,用棉签沾着碘伏给他擦拭伤口。
“花爷亲自服务,那就是最好的止痛药。再说瞎子皮糙肉厚,从来不知痛为何物。”黑瞎子墨镜上全是水还继续戴着,也不知道他能看得清东西吗。
小花闻言沾了更多碘伏,在伤口上重重地擦了一下,黑瞎子忍不住“咝”了一声。
“不是不知道疼为何物吗?”小花语气中充满嘲讽。
“看到花爷的美貌,原来知道疼的现在也不知道了。”黑瞎子还是一副流氓嘴脸。
小花不再和他斗嘴,仔仔细细地给伤口消了毒,接过我递过去的生肌药粉撒在伤口上,然后用纱布和绷带仔细缠好。
我们每个人包里都有备用衣服,可是黑瞎子不肯拿出来换上,说是前途漫漫,危机四伏,这才第三天就把备用衣服穿上实在太不保险了。
“不就是袖子上破了几个小洞嘛,不碍事。瞎子我以前下斗的时候,衣服都没了只剩洞了,还坚持穿着呢。”
“……”
我抑制住想问他“只剩洞了那还叫衣服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