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平任嘲。
“但是再大的花,也还是一朵花,祝大花永远如花似玉、青春永驻。”
胖子说完大家一起叫好,6个酒杯碰到一起,大家都一口干了。
送礼环节结束之后,我们开始切蛋糕。小花说先吃买来的蛋糕,我亲手做的蛋糕他要一个人慢慢享用。
他这话让我无比心虚,心中祈祷着他们家厨师是个信守诺言的人,千万不要把我真实的烘培水平出卖给小花。
这么闹腾完了之后,已经12点多了,大花明早还要去公司,不能再继续耽搁了,我催着他回房间睡觉。
黑瞎子说他要与寿星促膝夜谈,死皮赖脸地要跟着小花回房间,结果被小花一jio踹出门去。
第二天上午,我们去还了戏服。晚上小花回来之后,我告诉他我们明天就回去了。
因为我早就告知了小花我们要回雨村的打算,所以小花并不吃惊,只是说会调配一些人手暗中保护我们。
其实我并不担心我们回雨村之后的安全问题,反而更担心我们走了之后小花又是形单影只的,怕是会感到孤独。
“嗨,干咱们这行的还能怕孤独?怕的话你就干不了这一行。再说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,也没事啊?”小花不以为然地说。
“对于解决这个问题,我有一个好办法。”我说。
“哦?”小花听了有些好奇:“什么好办法?”
“养狗。”我一脸认真地说。
听了这个答案,小花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,半晌才说:“为了给你们家的狗场做广告,你也是拼了。”
“冤枉啊!”我大喊道:“我们家狗场早就没人经营了。”
小花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倒也行,因为你吧,我现在倒是也挺喜欢狗的。”
我看着小花身上的史努比睡衣陷入了沉思:他真的是因为我而喜欢狗的吗?怎么感觉真相应该是反过来的。
我们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,早上我给二叔打了电话,他说北京郊区倒是有一个狗场,也算是我们吴家的,但是早已不是我们手底下的人在经营了。像小满哥这么有灵性的狗肯定是没有,但是优质的纯种狗还是有一些的,让小花随便选,报二爷的名字就行。
我把情况给小花转述了,他说:“像你四叔那种成精的狗,你给我我也不敢要啊,养在家里还得诚惶诚恐的,像孝敬长辈似的,累不累啊。”
我又想起在黑竹林里的时候,小满哥居然当着闷油瓶的面嘲笑我,顿时无比赞同大花的说法。
我让胖子和闷油瓶在家收拾行李,每次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