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啊。”
小花笑了,说:“如果对什么都不好奇,就不是你了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如果从一开始你就对什么都不好奇,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。”
小花说的没错,我也不知道这一路走过来,算不算后悔。我想更多的应该是不后悔吧。
既然如此,我在家里闲暇无事的时候,就打开兽骨秘籍的照片,对着古文字的相关资料,一点一点翻译兽骨上的内容。
因为我核对的很仔细,看得很慢,所以大致把兽骨上的文字记录下来时,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。
彻底把兽骨秘籍破译完的那个晚上,我倒在床上,双眼圆睁,盯着天花板,一夜未眠。
兽骨秘籍略有残缺,个别内容衔接不上,即便如此,上面的信息还是足以令人震惊。
不,与其说是震惊,不如说是惊喜。
如果秘籍上说的是真的,那么一直以来死死缠在我心头的的那个结,就要解开了。
我像摊煎饼一样翻过来覆过去,翻过来覆过去,越想越兴奋,越想越激动。最后索性坐了起来。
这个消息,我第一个想告诉的人是闷油瓶,我想听他的看法。
对,先不能告诉胖子,毕竟这事说起来,胖子是最大的“受益人”,他也许不会同意。
还是先告诉闷油瓶!
我下了决心,“腾”地一下站了起来,轻轻地拉开了房门。
站在闷油瓶的门外,我又有些犹豫。
不是犹豫该不该告诉他,而是犹豫深更半夜潜入他的房间,他会不会一个本能把我当粽子拧了。
保险起见,我轻轻地敲了敲门,力图不要把胖子吵醒。反正闷油瓶那个听力,再轻的敲门声也能听到。
我的敲门节奏用的是我们的敲敲话,意思是“是我,吴邪”。
果不其然,过了几秒钟,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。
雨村没有什么路灯,晚上漆黑一片,我手里拿着手机照明,看到闷油瓶穿着背心和短裤站在门口。
我精神紧张,先是对他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而后又突然反应过来:闷油瓶这个人,你逼着他说话都不会说,更别说这黑灯瞎火的,也没啥好说的。
我进了他的房间,牢牢关上房门。用手机照着亮走到床头柜处,“啪嗒”一声打开了床头的小台灯。
“小哥,咱们在神农架里找到的兽骨秘籍你还记得吗?”我开门见山。
他点头表示记得。
为了不打破我们仨现在的平静生活,不让他们想三想四,这一个月以来我都是窝在自己的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