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触手劈里啪啦地落下,一棵接一棵的大芦荟被砍成秃瓢。到战争的尾声时,墓室里只剩一屋子光秃秃的树干,地上的大触手多到下不去脚。
我试图想把地上带刺的触手们踢到一边,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重,躺在地上不动的一根,我使劲一踢都纹丝不动。想到他们四个还得和会动的搏斗,我们这身手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儿。
“小心点,别扎到脚。”小花先过来拉住我,其他三个人也很快过来背起自己的背包。
除了胖子后背上被触手拍了一下,出了几个血洞,其他人都没什么事。
胖子脱了衣服,我给他消毒止血。之后怎么包扎是个问题,这个部位想固定住的话,就得把前胸和肩膀都包上,弄的像木乃伊一般。
“我跟你说这绝对跟风水有关系。”受伤也不能阻止胖子的瞎贫:“国内的斗里从来没出过这事,到了金字塔里就得包的跟木乃伊一样,这叫什么,你说说这叫什么?”
“这叫入乡随俗。”黑瞎子一边喝水一边淡定地回答,这个答案把我们几个都笑喷了。
最后我从右肩包过去,围着他的胸缠了几圈,一边缠一边说:“胖子你真的该减减肥了,缠相同的圈数,你可比别人费好多绷带。”
“那不能减,没有我这神膘,刚才那么一下还不被丫的捅穿了?”胖子见我弄好了,站起身来,低头一看,又大叫道:“怎么还给我弄了个单肩抹胸礼服,迪奥2019春夏高定?!胖爷我化上妆就可以去奥斯卡颁奖礼上走红毯了!”
在我们一片狂笑不止中,胖子总算是穿上了冲锋衣,把大波浪头往后一甩:“行啦,颁奖礼马上开始了,还不走着?”
穿过排列紧密的一棵棵大芦荟,墓室末端左边的墙上有一扇小门,想必就是出口。
我们推开门,估摸着马上会看到另外一道高大的石墙,上面开着一扇小门,谁知一开门就一股恶臭扑面而来。
“什么玩意啊。”口罩都挡不住这股恶臭,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鼻子,脚下却是没停了继续往前走。
刚迈出去一步脚下一空,我直直地落了下去,踩进一潭粘稠的水中,而下一秒就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领子,把我生生拽了上来。
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。
“谢谢啊,小哥。”我一边道谢一边低头查看脚下。
妈的,鞋和小腿刚才踩进去了,现在都沾上了不明粘稠物质,正散发着浓浓的臭气。
“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,这法老口味太重了,把化粪池修在自己的墓里,是怕自己死了之后拉屎没地方排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