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考虑的?”
陈淮生围炉煮茶,把二人请到了自己道舍里。
“还能怎么考虑?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?”唐经天很坦然:“我明白你的想法,但是嗣天晋阶筑基四重时日不长,我晋阶筑基三重略微久一些,但是要说距离冲击筑基四重,恐怕还力有未逮,一切都需要时间,另外香火愿力如果真的祭祝起来,特别有针对性的话,也许可以稍微加速,但肯定无法像你所期望的那样,……”
这是摆在陈淮生面前的难题,时间的积累沉淀不可或缺,但他现在却又觉得继续这样,可能届时北戎人一旦解决了云晋二州和漳池道的天鹤宗,恐怕千钧重压之下,大槐山就难以扛得起了。
他不可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异修和盟友身上,那样太不负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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