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琉璃屏风后面并没有云染的身影。
定王楚逸霖脸色难看了,阴骜无比的握紧手指发着狠。
“难道那个贱人骗本王,真是好大的胆子啊。”
他说完转身往外走去,准备去找樱桃算帐,人还没有走到大殿门口时,便感觉周身有些热,忍不住伸手去扯衣领,这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殿内有古怪,只是以为自已太过于愤怒才会如此热,不过等到他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,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,定王楚逸霖并不是无知的人,很快意识到自已中了别人的谋算,不由得暗骂一声,该死,是什么人对本王动了手脚,若是被本王查出来,本王定然要让她死无毙身之地。
但是现在,他还是赶紧找个人解掉身上的药性。
定王楚逸霖脸色红艳,飞快的闪身奔了出去。
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云染冷讽一笑,回头便看到燕郡王一脸古怪的盯着她,不由得伸手摸自已的脸,没好气的开口:“怎么了,我脸上长花了。”
燕祁盯着云染,这女人实在不同于寻常的女子,刁钻阴险,又诡计多端,为何现在他看她,总是会把她和凤台县那个随行所欲我行我素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呢,这世上有一个女人如此阴险狡诈就够例外的了,难道还会有两个。
燕祁疑惑,不过脸上神容不变,笑如出水的芙蓉,优雅而清新。
“原来本郡王中的是淫一毒,根本不是什么致命的毒。”
他已经反应过来了,先前即便云染不给他解药,他也没事,不会死的。
这女人竟然一点声色也不动,害得他还以为这殿内真的下了什么大毒呢。
云染听了他的话,明媚的一笑:“恭喜燕郡王,你答对了,不过答对也没有奖。”
“你真是够阴险的,”燕祁幽然的冷哼,云染笑意更浓烈,兴致极好的说道:“要说阴险,这天下谁能比得过你燕祁啊,小女子自叹不如啊,若是我的阴险比得过你,我会三番两次的吃你的闷亏吗?所以说来说去,厉害的那个人是燕郡王才是。”
“你好像很恨我很恼我,”燕祁眸光微动,云淡风轻的开口,事实上是步步为棋。
“是的,不是一般的恼,是十分的恼。”
云染恶狠狠的说道,一点也不掩饰对这家伙的恼火,这话落到燕祁耳里,他的眼神清亮了,诱惑的开口。
“你好像恨不得食我的肉喝我的血。”
“是的,您又猜对了,恭喜恭喜啊,”云染皮笑肉不笑的的认同。
“这样说来的话,一定是本郡王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。”燕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