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了一下衣襟,黯然神伤地坐在了月见的身侧:“光天化日,孤男寡女共乘一车,是不是不妥?”
月见瘫着脸,莫名了带了一股冷冽之气:“你可以不乘。”
绯衣绷着脸,他说的是他和这个死面瘫吗?明明是车里的那两人,好不好?
他摸着摔疼的脸,既气愤又忧伤,看着车帘的目光,都带了浓浓的醋意。
马车里,谢婠扫了容殊一眼:“你今年二十有四了吧,为什么一直不娶亲?”
容家是南楚第一贵族,家世显赫,他又容貌俊美,气度弘雅,怎么就熬成了老男人?
难道,他真的为了一个小倌,终生不娶吗?
谢婠闻到了八卦的味道。
容殊神色淡淡,不答反问:“订过那么多亲事,碰到那么多人,你觉得谁最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