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婠愣在那里,春心澎湃,脸红得不行。
容殊摩挲着她嫣红饱满的红唇,声音暗哑,低笑道:“娘子害羞起来的样子,为夫很喜欢。”
谢婠:“......”
随着喜娘的一声“起轿”,鼓乐震天,鞭炮“噼里啪啦”地响起来。
容殊翻身上马,迎亲的队伍缓缓移动起来,一箱又一箱的嫁妆从武安侯府源源不断地抬了出来。
百姓们挤在街道两旁,纷纷感叹。
“武安侯府嫁嫡女,这嫁妆,都快赶上公主出嫁了。”
“听说皇上赏赐了很多嫁妆,全是按照公主出嫁的规格来。”
“这小寡妇真是命好。”
很多年后,帝都的百姓都不能忘怀,那一日,太师府的嫡子娶亲,新娘的嫁妆从城东排到了城西,十里红妆,盛世风景。
谢婠坐在花轿里,微微掀起轿帘的一角,容大公子骑着骏马,一身喜袍华贵,袍带轻扬。
她的一颗心怦怦地跳,这个人终于骑着高头大马,过十里红妆,娶她为妻来了。
一阵“噼里啪啦”的鞭炮声中,花轿停了下来,一双温润的手掀开轿帘,朝她伸来。
谢婠伸出手去,掌心一暖,容殊握着她的手,一路踩着红毯,走进喜堂。
喜堂上,红绸高挂,满堂宾客在座,除了朝中重臣,还有皇室宗亲,连太子都来观礼了。
看一对新人从容漫步进了喜堂,礼部尚书扬声喊道。
“一拜天地。”
“二拜高堂。”
“夫妻对拜。”
“送入洞房。”
在一片欢声笑语中,两人入了洞房。
谢婠暗暗松一口气,这一天折腾下来,比打仗还要累。
喜房里,喜气盈盈,一片红艳。
容殊揭下谢婠的盖头,凤冠垂下的珠帘后,娇颜艳丽如画,一颦一笑,多了几分的妩媚。
容殊取下她头上的凤冠,听谢婠轻舒了一口气,捏着她的肩膀:“让娘子受苦了。”
谢婠拉着他的手,与他面对面地坐着,微仰着脸,笑道:“你夫人这么美,你高兴吗?”
“我很高兴。”容殊凝视着她,低头轻轻覆上她的唇,“还很喜欢。”
“容殊,你调戏我,真是老天有眼。”
容殊:“......”
“我就是这么不要脸,不矜持,不温柔,不娇媚......”谢婠说得理所当然,得意道,“你夫人就是这么与众不同。”
容殊忍不住弯起唇角:“我要出去敬酒了。”
“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