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根据地。只要我们向他抛出橄榄枝,他一定很乐意与我们联手。”
戴权说道:“但我们拉苏军,与北洛军之间,可是有血海深仇啊!”
陈凌康淡然一笑,说道:“再深的仇恨,也没有利益重要,再重的恩惠,也同样没有利益重要。只要有利可图,即便存在杀父之仇,那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景云辉揉着下巴,细细思索一番,缓缓点下头,觉得陈凌康的这个策略还是可行的。
在利益面前,没有永恒的朋友,同样的,也没有永恒不变的敌人。
陈凌康随即说道:“市长,我可以先试着和陈志友取得联系,看看他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愿。”
“好!老陈,你可以明确地告诉他,锡屏我可以不要,可以全部让给他,我只要锡屏内的汉兴军给我的兄弟偿命!”
陈凌康面色一正,腾的一下站起身,向景云辉敬了个军礼,应道:“是!市长!”
景云辉也站了起来。
见状,在场众人全部起立。
景云辉环视左右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这次,我们一定得把汉兴军打疼,要让他们清楚的知道,胆敢招惹我们,他们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!惨痛的代价!”
“明白!”
在场众人,异口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