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根据老裴的经验看还好,不作为和逃避心思他们有,但不太像是卷入其中。朱孝这老狐狸像是卷入了相关银钱利益中,但不至于和那几起丧心病狂的命案有关联。
于是朱孝的反应在老裴的意料中,事实上最早时候赵诚在河道工地监工时候,他们间就有了一些心病和冲突。根据朱主簿的为人,这次的反应的确算是正常范围。
就此,裴知县起身摆手:“今天就到这里,各自回去办事。关于这些,本县还需要继续思量。”又道:“赵诚留下。”
纷纷离开。
张纪?是最后离开的人,临走,她回身刻意的看了赵诚一眼,没对裴知县告辞,便飘然而去。
“坐。”
老裴还给赵诚叫来了一碗茶,又淡淡的道:“当着人的面本县没说你。但现在要说两句,这事上不论你的理由是否充分,都办的过于激进,如若真有猫腻在其中,又提前捅出来打草惊蛇,可真不是好事?”
“知县相公明见,在下用意恰好就是如此。”赵诚抱拳道。
老裴微微一愣,又颇为惊讶的道:“那你继续道来?”
赵诚道:“在下知道,事件虽然可以说的冠冕堂皇,但理由就是不足。提前道破,就是在下想看看会发生什么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?”老裴淡淡的问。
赵诚不慌不忙,“昨日提出这些建议后,在下专门去了羊山寨子找白沉香打听黄边寨消息。她需要时间,这先不说。但在间的大雨里回城,很巧合的遇到了贼人袭杀。”
裴知县难掩脸上之怒意,猛的起身,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