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老黄真可以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,可惜这次他没打就怂了。柿子找软的捏,类似秦明的家伙不就险些被老黄这龟儿子放弃后冤死了?
“怎的不回答,你在抗拒上官质询吗?”张商英步步紧逼。
“明公所说基本也算事实。陵阳山一役下官的确犯了错,有些刚愎自用。”赵诚很平静的回答。
见最终他背了“不服调遣”的锅,黄文炳这才松了一口气,又颇为赞许的看着赵诚。
张商英看蔡攸少顷,像是给蔡攸少许面子的模样,又对赵诚道,“行了,关于追究你不服调遣,隐藏禁军不用,进而输了陵阳山之战的事件并非本部今趟的职责,那便先不说。”
顿了顿又道,“你只回答本官,身为阵前指挥官,现在官军接连失利,凛冬已至的当下人心士气低落,迟迟不能取胜,战争状态不解除,大量的民众为了避难聚集于城外,耗费大量粮食,容易形成不稳定事件。这影响好还是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赵诚微微摇头。
张商英道,“那应该如何解决,本部想听你这指挥官亲口说出来?”
赵诚左右看看,许多人在好整以暇的等着看笑话。
显然关于怎么打赢这场战争,蔡攸和黄文斌也有些不看好了。如果他们出言支持赵诚打下去,一但打不赢,也必将被至于风口浪尖下不来台。
所以没意外,这问题提及的很粗暴,哪怕蔡攸也偏开了目光,不看赵诚了。
“快回答本部,怎么老是左顾右盼?”张商英显得越来越不耐。
“故弄玄虚,这次看他怎么下台。”王黼没说话于心理这么想着。
赵诚迟疑少顷,“下官以为,明公所担忧的事不假。但经过前后分析,下官认为这战应该打下去,我有信心可以控制凛冬中难民聚集带来的伤害,且把王秀连根拔起,一劳永逸的解决池州、乃至东南的特殊问题。”
张商英拍案道,“到了现在还敢这么说。你显然已经枉顾事实进入了极端,拿整个池州生死存亡在赌你的功劳和仕途,是这样吗?你已经完全不顾城外那些老老实实的百姓死活,是这样吗?”
赵诚淡淡的道:“再其位谋其政,下官接受委任后其职责是为国朝打赢池州战役,其他的虽然也会考虑,却不是主要因素。因为做一件事的时候,不能左顾右盼,的确该有主次之分。”
张商英猛的起身怒道,“你的意思是,为了你所谓大概率不能赢的战争,要牺牲城外民众?”
赵诚摇头,“下官没这么说。他们遇到这样的事,不是我的错,不是我的职责范畴。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