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荣幸,这句重复三遍给我听。至于其他的就别说,尤其灵芝山的细节,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我不想知道,不想听!”
赵诚拍案道,“听的越多就越放不下。越听,就越感觉有一群人,每一天每一时,在欺凌剥削养他们的人。越听,我就越会想起,正是这群平时被他们各种恶霸勒索,各种帮派打压,各种老爷剥削的人,在七成的战损下,定鼎了池州战役。”
“越说,我就越想到。这群人平日逆来顺受,被欺负不告状,被打骂不还手。遇到特权就自卑又敬畏。恶霸们觉得这群人怂,是韭菜,但叛军围城的时候恶霸们瑟瑟发抖,而这群怂蛋在零下二十多度的环境下,碾着王秀打到了灵芝山。”
“到底谁怂我不做评论,我管这叫勇于公斗怯于私斗。秦人靠这样的风气做到了书同文车同轨,但他们残废后就退役,继续看着那群貌似勇狠的怂蛋脸色。”
赵诚就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些。
到了末尾,也没能把一碗粥吃完。秦明没怎么听懂,就是舔着嘴皮盯着赵诚没吃完的腊肉粥。
好吧,赵诚觉得也是够了,干脆把粥推给他。
反正诚如赵诚自己所言,这货就是脑壳没有后遗症的时候他也想不明白什么问题,现在基本就更是个傻子。
傻也有傻的好处。
“额,都凉了。”
秦明低着头吃了个稀里哗啦。
拯救失足青年需要慢慢来,赵诚也不指望快。
于是说点他能听懂的,迟疑着问,“老秦你有多少身家?”
噗——
秦明急的一口粥就喷了出来,急忙摇手,“木有木有,末将真没啥积累。”
“少啰嗦,我又不是要窥视。我自身没钱,需要集资。进京后我们有一年时间,我一脑袋的主意,挑选几个项目来炒作一下,套取些京城财主们的钱,然后带到莆田投资去,顺便支援一下西北白沉香,这些,就是咱们的第一桶金,也是大宋的第一桶金。”
“这样的说。”
秦明摸着下巴,这下就一副有点身家的样子了。
主要是他素知赵诚猥琐,鬼主意又多,投资打水漂的几率应该不大。
就这样,正月三十清晨,池州大雾。
赵诚带着简单寒碜的行礼以及家眷,牵着小虎头的手,蔡九秦明随行护卫,一行两辆车,离开池州。
期间,正是池州民兵营集结日常训练的号角声吹向。
这是池州每人都很熟悉的旋律,叛军围城的日子里,几乎天天有这声音。
坐在车里、身体仍旧还没恢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