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迫性的目光遮住,高挺的鼻梁被阳光直射,微微泛红。
白绿盎愣住了。
什么情况?她怎么跟他睡在一起了?昨天难道两个人酒后乱性了?
不是吧……
白绿盎动了动身体,似乎没有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,然后悄咪咪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,长舒了一口气。
啊,还好,衣服还在。
问题不大。
她刚松了一口气,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片段。
啊!上帝!为什么不干脆让她直接全忘记,为什么还要让她想起来!她揪着头发在心里尖叫。
自动加温扶手是什么鬼?
她那时候是脑子坏掉了吗?想想就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啊!
霍权宗现在还没醒,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跑回自己的房间,因为这是在太尴尬了,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可是她的足尖还没有碰到地面,身后一只强壮有力地胳膊直接将她又揽了回去。
霍权宗的眼睛都没有睁开,不甚清晰地说了句:“别动。”
她真的不敢动了。
身后男人炙热的呼吸刚好喷在她的发顶,坚硬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。
还有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,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臀缝。
白绿盎的脸几乎要被蒸熟了。
这谁顶得住啊。
这场面她也没见过啊。
她就这样僵硬地像木乃伊一样在他怀里又躺了半个小时,然后他终于醒了。
被迫当了半个小时抱枕的白绿盎一边的胳膊都有点发麻,当霍权宗放开她的那一秒,她一骨碌爬起来就跑了出去。
她在自己房间浴室洗澡的时候,还在神游,一幅一幅的画面像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里飘过,她捂着脸,感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啊——
白绿盎很想逃避,可是回程的飞机票之前就订好了,两个人的座位依然是挨着的。
她哪里想得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好想去把票退了或者改签。
反正不要跟他坐同一班飞机。
可是这是不现实的。
当霍权宗准备出发的时候,她磨磨蹭蹭的不想出门,刚说准备改签,话音还没落下,就被男人掐着后脖领,像提着一个挂件一般丢到了车上。
霍权宗吩咐管家帮她把行李收拾好,然后放在后备箱,开去了机场。
白绿盎在他的身边坐卧不安。
来的时候,她拼了命的招惹他,结果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