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霍权宗没说话。
白绿盎又说:“你一个大集团的老板,去为难一个开小卖店的,也不怕掉价。”
“对手永远不存在大小。”
“噢……”
“上车。”
“嗯。”
白绿盎上了车,霍权宗问道:“去你家还是我家?”
“……”白绿盎翻了他一眼,“回学校!”
霍权宗轻哂一声,示意张秘书开车。
这次他也没耍什么手段,乖乖地带她回了学校。
解决了心头一直惦记的事情,白绿盎心情好多了,她看了看窗外,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,路灯也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。
昏黄的光线从车窗照进车子,落在男人的脸上,在眉骨和鼻梁处形成一道突兀地转折。
极深的轮廓在光影中依然分明,如同创世神亲手雕刻出来的骨骼,然后辅以最俊美的皮囊。
霍权宗察觉到了她的视线,微微侧过头。
他看着她时,眼睛被窗外辗转的光线照的时明时暗,变化莫测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他的声音低沉,宛如夜风吹起的海潮,带着一丝暗哑的性感。
白绿盎这才回过神,赶紧将头转了过去。
“没、没看什么。”
狭小的空间里,有一股松枝的味道缓慢弥漫,落在她的鼻尖,白绿盎的脸微微红了。
终于到达了目的地,她微微松了口气,刚打开车门准备下车,就被人握住手腕扯了回来。
男人放大的俊脸离她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,她似乎意识到了接下来的事情,胸腔里的心脏剧烈地鼓动,开始狂跳,耳边的嘈杂声逐渐远去,整个大脑都开始充血。
一抹瑰丽的红攀上她的脸颊,染上最迷人的色彩。
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。”
低沉的声音在车厢内缓慢响起,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,他又倾身向前一点,“你每次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——”
“都会让我,想吻你。”
张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了,车厢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。
男人修长骨感的大手宛如一把泛着冷光的白刃,插进她乌黑的发丝,形成明烈的对比。
他按住她的后脑勺,将唇压了上来。
松枝的气息骤然变得浓郁,从刚才雪落的平和变成了燃烧的古木,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,瞬间包围了她。
她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衣襟,高档的西装面料触手凉滑,她感觉很慌张,很空旷,只能握住一点东西来填充自己。
他的鼻梁挺拔笔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