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苍白的脸上,因为酒精的刺激也泛起了一层红晕,一向冷漠刻薄的他,此时因为这层瑰丽的色彩,显得鲜活了不少。
白绿盎将看雪的视线收回来时,撞进男人稍显迷离的眼眸,愣怔了片刻。
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也许是面前微醺的男人实在太过迷人,白绿盎直勾勾地看了他半晌,然后拖着椅子从对面坐到了他的旁边。
醉酒后的她显得格外的大胆,看向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炙热,这不禁让霍权宗想起了之前在北京出差时的那个晚上。
她在他的身下哭喊着的样子。
他感觉喉头一片干涩,眼神也暗了几分。
白绿盎对此一无所觉,她扯了扯他的衣袖,示意他将头低下来。
霍权宗眉心微动,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如她所愿,开口逗弄道:“怎么?”
“你低头嘛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就这样说,我能听到。”
娇憨的小女人不满地嘟了嘟嘴,然后生气地站了起来,摇摇晃晃地往外走,“哼,算了,不解风情的臭男人。”
霍权宗示意张秘书过来结账,然后跟上白绿盎,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,拉着她走到向车那里走去。
包裹着她手背的掌心干燥温热,在这样下雪的冬天,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暖意。
白绿盎感觉自己就像依偎在一个温暖的壁炉边上一样,燃烧的松树枝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。
这让她感到惬意。
白绿盎不愿意就这样上车去,她低着头,踩着脚下的雪,故意走出歪歪扭扭的脚印,延长路线,然后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说:“霍叔叔……”
“嗯?”霍权宗低头看她。
“你的脚印好大。”她指着他的脚印,又指了指自己的脚印。
“嗯。”
“手也很大。”小手在他的掌心不安分的乱动。
“嗯。”
不满意他的态度,她哼了一声说:“脾气也很大。”
霍权宗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就没有别的话说吗?”白绿盎气鼓鼓地说道。
霍权宗瞥了她一眼,勾了勾唇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“还有吗?”
白绿盎认真地思索了片刻,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,实在想不到了,于是诚实地摇了摇头,“没了。”
“以后你会知道的。”
“知道什么?”
霍权宗弯了弯唇角没有说话。
喝醉酒的白绿盎脑子晕乎乎的转不过来,想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到了车上以后,开得很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