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想跑,却被人握住肩膀一把按在了床上。
松软的被褥带着清新干爽的气味,她的脸陷在里面,鼻尖是柔软光滑的布料。
白绿盎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,想挣脱也挣脱不了,于是扑腾着双腿想要踢开他,可是被男人的膝盖直接镇压了。
双手被男人归拢在一只掌中,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。
她回头一看,他单手将领带扯开,然后缠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“你到底要干嘛啊,快放开我!”
霍权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:“我什么都不想干。”
“除了你。”
……
喝醉后的男人简直像一头凶狠而莽撞的老虎一样,白绿盎第二天被捞起来的时候,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。
今天要去民政局,可是她好累,不想起床,只想睡到天荒地老。
霍权宗将她从床上抱起来,“快点起床。”
白绿盎的眼睛眯起一道缝隙,“我不要,我还想睡。”
“等回来再睡。”
“不要不要嘛,我再睡一会儿,五分钟以后再叫我!”她说着又要往后躺。
可是男人没有听她的话,温热的大手向下,在她的腰间刮了一下。
腰部是她最敏感的地方,身体瞬间绷.紧了,大脑也清醒了过来,她气哼哼地看着他,用眼神谴责他。
霍权宗好整以暇道:“如果你再不起来的话——”
他的目光向下,眼中的神情不言而喻。
白绿盎扑腾了两下,疯狂地抓了两下头发,只好坐了起来。
“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……我却这么累。”她嘟囔道。
霍权宗俯身点了点她的鼻尖说道:“对啊,出力的是我,你只管享受就好了,我都没有喊累。”
白绿盎白了他一眼说:“呸,谁享受了!”
“下次把你的声音录下来,让你嘴硬。”
白绿盎恼羞成怒,“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!”
男人轻笑出声。
他弯起眼睛,露齿笑的样子,隐约可见青年时期的意气,轮廓分明的五官透露出几分明朗的意味。
他很少有这样笑的时候,平时大多是冷笑或者嗤笑。
白绿盎呆呆地看着他,很快缓过神儿来说:“你今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。”
霍权宗意有所指道:“难道你不高兴?”
白绿盎鼓了鼓腮帮子说:“如果你让我睡饱了以后再去,我会更高兴。”
霍权宗说:“放心,等领完证以后,你有一个月的睡觉时间,想睡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