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扶着她的手。
“我没事。”徐宁把头扭回来,扯出一个自认为得体的笑容。
众目睽睽之下,她一边在心里骂宋梓清,一边硬着头皮把荷包递到沈瑞面前:“这是之前答应世子的荷包。”
沈瑞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,他接过荷包,下意识地想往腰间系。
“这个太丑了,世子还是别戴在身上了吧。”徐宁出声阻止。
这荷包要是被别人看见了,嫌丑、嘲笑都是小事,要是多嘴问一句是哪来的,她和沈瑞的关系可就解释不清了,还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的那种。
“无妨,我觉得挺好看的。”沈瑞睁眼说瞎话。
为了证明他的话真实可信,他还问旁边的人,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味:“阿烨,你说呢?”
被迫营业的阿烨:“属下也觉得不错。”
不错个屁!
这是他见过的最丑的荷包,比往年乞巧节姑娘们硬塞给世子的那些荷包差远了。
他只是审美差,又不瞎,阿烨默默在心里吐槽。
“看吧,大家都觉得好看。”沈瑞一边说着,一边继续系荷包。
“别别别!”徐宁伸手想要阻止,后来觉得不妥,又把手收了回去。
情急之下,她脱口而出:“这样吧,下次我绣个好看的,你再戴不迟。”
“也行。”沈瑞思考了两秒,答应了,“那一言为定。”
徐宁咬牙:“一言为定。”
沈瑞将荷包递给阿烨:“你去把它挂在我的床头。”
阿烨正想接过,沈瑞却又突然反悔,把手收了回来:“算了,晚一点我自己放。”
“放床头也不必吧。”徐宁觉得此举太暧昧也太亲密了,没比挂身上好到哪里去,便胡诌道,“我怕你做噩梦。”
“徐姑娘有所不知,我夜间睡不安稳,有在床头挂香包的习惯。”
听到沈瑞为了光明正大地挂上荷包,竟凭空编造出这么个娘们唧唧的习惯,阿烨和宋梓清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别说阿烨了,侯府中的人都知道,沈瑞向来讨厌屋里有任何香料味,觉得闻起来不舒服,哪来的床头挂荷包的习惯?
不过失眠倒是真的,只怕挂上了香包,他会更加睡不着。
“这样啊。”徐宁有点心软,“那就挂着吧。”
“多谢徐姑娘了。”
沈瑞向徐宁道谢,她不在意地摆摆手,正想说“既然没什么事,我们就告辞了”,结果还未开口,就被宋梓清抢先一步。
“荷包也送了,世子不邀请我们进去坐坐?”宋梓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