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义。
本王要是将人收下,那大周岂不是完犊子了?”言罢,徐沧双眼微微眯起。“北伐之事,势在必行。陆铮也好,白玉书也罢,他们能想到的,本王岂会不知?
至于薛维民嘛,纪凌和本王安排他去当棋子,你会把身家性命和全部家底都放在一枚棋子身上?更何况,此人还是个心狠手辣之辈。
他的作用,从来都不是北伐,而是稳住耶律洪阳。”
听徐沧缓缓道来,老高的脸上却满是不解。“王爷,既然如此,您为何不与陆铮他们言明?”
“陆铮的能力虽不小,但是他喜欢自作主张,有些谋划,他过早知晓了不好。”眼看着天色渐暗,徐沧揉了揉眉心,转身朝着内堂走去。“陆铮那个王八犊子,他要是安分一点,去北蛮的就是他而不是老四。
不过,这倒也无所谓。老四在那边同样经略了多年,只要他不出问题,就不会有大碍。
对了,薛维民最近有送消息来吗?”
“王爷,他尚未有消息送回。”老高快步跟上前去。“世子和薛维民之女……”
“只要能给咱们老徐家添丁,别的都无大所谓。安凝霜走了没?”徐沧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见他这么一问,老高心头不由的鄙视了一番。“戌时便已离开了燕城。”
不在?那还去内堂做甚?徐沧站停脚步,而后笑着朝向府外走去。“今晚府上就不用备膳了,本王要去勾栏吃酒……”
……
另一边,龙骁军的帅营之内,夹在二人中间,徐平本就头大,莫名其妙又整个姜云裳出来。
这事不提还好,侍卫刚禀报完,月季花的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。甚至于连司徒娴韵也没有了那副平淡的表情,两人极其罕见的站在了同一战线。
什么鬼?就不能整点人事?徐平恨不得把侍卫拉出去弹丁丁,弹到死。
对于这种没有点眼力见的近卫,他算是服了。
月季花是火力全开,司徒咸鱼则是阴阳怪气,两人配合好不默契。
不过些许时间,原本佯装动怒的徐平便败下阵来。
就眼前这两位,他是走又走不了,扯又扯不赢。
看着徐平这尴尬的样子,司徒娴韵反而心中暗笑不止。对于她而言,纪月华从来都不是敌人。毕竟她的心思单纯,为人也很是简单,与姜云裳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。
反观姜云裳,对于此女,就连司徒娴韵也摸不透。要么就真是无欲无求,甘心做枚棋子。要么就是暗藏歧异,城府极深。
三人就在这帅帐之内你看我,我看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