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这时,文顺走了过来,手里拎着他的书袋。
王瑞发懵:“你见到我都不吃惊吗?”
文顺眼珠转了转,然后一笑:“原来您刚才新换了衣裳啊,吃惊吃惊,这么短的时间内,您是怎么换的啊?”
王瑞心说,难道那个纸人就是自己的代替品,因为是何云一设置的,所以自己忘了个精光?
一边想着一边带着文顺往门外走,这个时辰不出意外是去书院了。
一路往外走,遇到的丫鬟和奴仆们,都是很正常的对他鞠躬行礼,完全没有他失踪几个月的惊奇感。
在二门处,还遇到了他爹王永德。
王永德对他的态度亦是很正常:“好好读书,再贪玩,就把你送到你金陵的书院去。”
王瑞试探着问:“那个……沈魏娘呢?”
“你先在又问来做什么?你不是你绝食威胁我们送回苏州的吗?!后悔了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王瑞赶紧溜了,跑出大门,登上马车去书院。
王瑞进入课堂,大家看到他,也是随便的打了招呼,甚至还没假期阔别来的热情,一看就是因为每天都见面,所以态度寻常。
不一会,人都到齐了,他没看到韦兴贤和黄九郎,便问霍柯:“这俩人哪里去了?”
霍柯惊异的道:“黄九郎早几个月就不来上课了,韦兴贤被他爹送到金陵的书院去了,送行的时候,还是你张罗的,你忘了?这才半个多月,你就忘干净了?”
王瑞不敢再说什么,打了个马虎眼:“睡迷糊了睡迷糊了。”
恰好先生进来了,王瑞便坐正身子开始听课了,听课的时候,脑海里满是问号,当然不是对学习的内容,而是对自己的遭遇。
自己不在这段日子,难道真是那个纸人在代替自己?
自己离家几个月再回来,根本还是无缝衔接啊,都不用解释,日子就上了正轨。
下学后,王瑞回到家里,再次证明,他走的这段日子,毫无影响。据说茹巧也被他绝食之下,被他娘收回去了。
屋里的丫鬟告诉他,他这几个月特别爱绝食,一不顺心就动辄几天不吃不喝。
父母只有顺他的意。
有个丫鬟还悄悄的告诉他:“老爷和太太猜测,说你跟那个何真人学了辟谷的法子,所以才能几天不吃饭也不饿。”
又听到了何云一,王瑞便问她们认不认识她,小丫鬟们掩口笑:“咱们府上哪有不认识他的,他可是您的座上宾啊。”
王瑞听了,杵着下巴咧嘴暗想,看来自己跟他是真的有交情啊,家里的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