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性命才肯罢休吗?”
而后,她开始说自己的不安全感,“我知道,台里的人表面上恭维我,喊我一声‘台长夫人’,但终究没将我当成真的台长夫人看待。我从来不在意什么名分,对我来说那些都是虚的,我已经背了这么多年骂名了,还在意那些吗?可是,我们也要为孩子考虑啊,‘父母爱子,当为之计深远’,我不希望我千辛万苦生出来的孩子,将来也无名无分的当一个私生子,被人戳着脊梁骨骂。阿书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沈流书平躺在那里,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。
她喋喋不休说了那么多,他又怎么会听不懂她的意思,口口声声不要名分,说到底还是要一个名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