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妤身影时，除了霍弋以外的五个少年，下意识地掐灭了手里的烟，丢在了角落里。
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女，背着大书包，扎着可爱的小揪揪，小脸精致白嫩，眼神是黑白分明的干净，她站在路灯下，被柔光笼罩着。
而他们，在阴影里，仿佛被硬生生隔开了一个世界。
蹲在地上的是黄毛，他将烟摁在地上之后，就站了起来，手肘轻撞了一下霍弋，“弋哥，弋哥，那是abc吗？”
怎么扎起了小揪揪……嗷，可爱。
霍弋的松开唇，烟头坠落在地上，被他用脚碾了几下。
半晌他才将目光转向南妃妤，那颗一点点被拭去灰尘的明珠。
“有事？”他问。
南妃妤的注意力却在地上，他们脚边是一些钢管，还有长长的水果刀。
她走了几步，便闻到了空气中尚未散去的烟味，“你们要去哪儿？”
霍弋从墙边离开，迈步走了过来，在她面前站定，“去打架，一起？”
南妃妤：“……”
伙伴们：“……”
“好，但是你等我先回家放书包。”南妃妤考虑了一下。
这下轮到霍弋怔住了。
须臾，他轻笑了一下，目光从她脸上移到了她头顶的小揪揪上。
不仅看了，还伸手拨弄了几下，评论道，“挺好看的。”
南妃妤：“……”
不就是扎了个小揪揪，为什么大家好像这么在意，都非要来摸几下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她转身走了几步，又回头，“你们在这里等我。”
霍弋没出声，只是挥了挥手。
他身后的伙伴自然没说什么，只是面面相觑。
等少女的身影消失后，霍弋就招呼着他们拿起家伙离开了。
黄毛开口，“不是要等abc？”
小黑拍了一下他脑袋，“你是不是傻？这事能带她？弋哥开玩笑的！”
——
南妃妤快速放了书包，换了一身衣服，就跑了出来。
但是她来到“约定”好的地方时，却没看到人影，只有地上的几个烟蒂。
她轻哼了一声，问了零九九要了霍弋的地点，然后就过去了。
南妃妤来到某个地下赌场出口附近时，便不好靠近了。
因为到处都是赌场放风的人，她一个小孩子，不安全。
零九九给的地址不详细，她只能到处晃荡了一下，看能不能碰上霍弋。
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惹命案，但是看今晚那架势，她还挺紧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