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嘴：“行！”
“但是大哥……你可要盯紧点儿啊，我听说那有些玩家可凶了，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他们都像小桐那般柔弱。”
“捉鬼、虐鬼、杀鬼的大把抓。”
吴斯年点了点头：“放心吧，我会全力保证你的安危。”
想着，又好奇问道：“肥牛，你来这个世界多久了，你怎么会知道这些？”
以吴斯年的理解，肥牛应该和小桐是同批进来的。
身上的伤口都是新鲜的。
肥牛倒是有说辞：“大哥，你长期待在医院里有所不知，向我们这样的孤魂野鬼，被莫名其妙的带到这个世界，也无法投胎转世，就这么出现在一片空旷的荒地里排着队。”
“那队伍长到看不见头，也看不见尾，少说有几千只多说得几万只鬼。”
“排到最前头，会有管事儿的根据咱们的情况，给你分配地方。”
“我运气好能分配到医院接受治疗，有些倒霉鬼干脆直接被仍在了大马路，各种抡刀剑的玩家，像是砍草割麦子般，当场再死一次。”
“即便被分配到建筑里，也是减缓死亡的时间罢了。”
“我死后第一次排队，其实是被分到了一间教堂里，那个变态牧师拿我做祭祀，有个蠢货玩家一激动，直接把我脑袋给割了下来。”
“来医院，是我第二次排队获得的机会，辛亏遇到了大哥你！”
说道这里，肥牛眼里有感激的泪花。
吴斯年内心很震感。
他想象过这是一个如地狱般的无秩序世界，却没想到像肥牛这样的孤魂野鬼，会过的如此糟糕。
吴斯年想安慰安慰它，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至少……你不会真正的死亡或消失？”想了半天，挤出了这句话。
肥牛苦笑的点了点头。
“理论上是这样。”
“但我听一位老家伙讲过，那些被道士、和尚、术士等用法器杀死的鬼，是无法再次复活的。”
“最痛苦的是，他们玩游戏获得的奖励，有许多是专门对付我们的法器，哎……”
吴斯年想起小桐获得的铜钱剑。
也想起了“人命如草芥”这句话。
现在该用“鬼命如草芥”来形容这个该死的世界吧！
吴斯年上前拍了拍肥牛肩膀：“好了，话题聊到这儿。”
肥牛偷偷抹了把眼睛，笑道：“大哥你是以为我难过了吗？没有，我开心着呢！”
“能遇到大哥，我觉得今后的路都亮了，哈哈哈哈！”
吴斯年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