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釉祥云龙纹碗。那明明是圣上用的,他非要让我用,屋还摆满了藏宝阁的珍宝,全都价值连城,我担心不小心弄坏了,圣上说坏了没关系,我愿意用是那些珍宝的荣幸,还直接就砸了个鎏金杯,让我碎个羊脂白玉佩,我不砸,他就生气,争吵起来,我个没注意好几个花瓶碎了,他还笑说砸得声音好听,实在太过分了。”
迟碧柏咬牙:“……”娘的,好想人。
闻鸣玉还在继续用魔法败魔法,做个凡尔赛矫揉造作大师,“你说圣上脾气不好?我觉得你能搞错了,他的耐心简直怕,天天给我上课,亲自教我骑马射箭,谁喜欢上课啊,我只想玩,好烦。”
“你的箭术……是圣上教的?”迟碧柏此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,脸都要比他的名字绿了。
“是啊,你觉得他很烦是不是?”闻鸣玉故作嫌弃地撇嘴。
迟碧柏干笑两声,脸色很不好看,不愿相信,“你在开玩笑吧?这些怎么听都……不真实,如若圣上真那么宝贝你,怎么会让你个人在这。”
闻鸣玉张嘴刚想说话,结果好像看到了什么,下变了脸色,拉住缰绳,让马换了方向,看着就是想偷溜。
迟碧柏回头看去,眼就看到骑马朝这过来的穆湛。
迟碧柏心划过什么想法,又看了眼闻鸣玉试图躲藏的样子,越发觉得他刚才都是在瞎说。迟碧柏当即抬高声音喊:“圣上。”
穆湛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,视线掠过迟碧柏,就要冷漠地移开,却在下秒发现了躲在面的闻鸣玉。他眯了眯眼,骑马过来。
“怎么在这不动?”
迟碧柏以为穆湛是在问他,连忙回答,还算闻鸣玉刚才的谎言揭发来,“圣上……”
他才刚开口,穆湛就跟没看见他样,直接越过他,停在了闻鸣玉面前。
闻鸣玉歪头,勉强弯了下唇角,有点怜巴巴地说:“猎物跑了,没射中。”
穆湛看他这样,忍不住就伸手,摸了摸他的头,动作温柔,带着明显安抚的意味。若是别人做这种事很正常,这是穆湛,暴君。
迟碧柏呆愣在那,不敢置信。
什么情况?难刚才闻鸣玉说的都是真的?
这还是暴戾恣睢杀人如麻的暴君吗?
不是什么肉麻兮兮黏黏糊糊的恋爱脑痴情种?!
因为要摸头,穆湛自然要离闻鸣玉很近,身下两匹马几乎贴在起,穆湛的马还很亲密地用鼻子蹭了蹭闻鸣玉的马。
他们两人之间似乎自成个世界,容不下其他人。
迟碧柏显得分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