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穆湛连这点小伤都发现了,他自己都是沐浴时碰到水觉痛了才注意到。穆湛握着他的手,他以为是要像昨天一样,帮他药,就想说自己来,但没想到,下一秒,穆湛低头,亲上了他的手,舌尖探出,轻轻舔过卷走了血丝,温热柔软的触感,清晰得可怕,仿佛被舔的不只是手,整个人都发麻了。
闻鸣玉身体不禁抖了一下,长睫微颤,宛如脆弱轻薄的蝶翼,试图飞走,却被人抓住禁锢。
他的手指忍不住蜷起,不小心就碰到了穆湛的下巴,如果不是在颤抖,这动作就像是轻佻地勾住人下巴调戏的纨绔子弟。
“陛下,脏……”
闻鸣玉挣不脱,那烈酒味的信息素还越来越张狂肆意,像无形的牢笼一般罩住他,严严实实,一寸寸入侵。他更清楚地意识到当初被标记的受,两腿发软,几乎站不稳要跌到地上。
穆湛抬头向他,伸手就托住了他的手肘,将人撑住,顺势又一拽,按到自己怀里。
闻鸣玉还没反应过来,人就坐在了穆湛的大腿上,懵懵的。
闻鸣玉落入穆湛的怀里后,愣了一会,等回过神,立刻就炸起来,仿佛那结实的大腿烫屁股。
但穆湛圈住了他,有力的胳膊箍在他腰上,根本起不来。
穆湛不在意他的挣扎,依旧握住他的手,指尖掠过,慢条斯理地把玩着。
虽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,但闻鸣玉总感觉这状况很危险,穆湛的状态不太对劲,难以形容。
他动了动,想缩回手,穆湛就惩罚似的捏了一下他的手,软肉微微陷下去一个小坑,留了枚淡淡的红痕,像是桃花印。
“别乱动。”
穆湛叫了人过来,又开始替闻鸣玉药,动作慢到闻鸣玉痒得受不了,恨不得抢了自己来。
他忐忑又不安,下意识想动,可屁股刚一挪,就察觉到不对劲,想到了什么,整个人僵住,一动都不敢动了。
终于眼看涂好了药,闻鸣玉忍不住又说:“陛下,该用晚膳了。”
穆湛抬眼看了他一会,闻鸣玉得发毛,以为他要说什么不得了的话时,却听到——“孤发现,说十句话,有九句都在讲吃的。”
闻鸣玉:“……”
他呆了一下,有些尴尬羞窘,果断反驳,“怎么会……呢?”
说着,他自己都心虚得尾音发飘,回忆了一下,好像,也许,大概……还真是这样?
不过,九句太夸张了,顶多五句,一半而已。
而且,不说吃的,聊什么呢,总不能谈论政治吧?不对,等等,穆湛还真有可能做这种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