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贵人家的东西畏罪逃跑,结果掉进井里,若不是贵人宽宏大量,不予追究,连你的小命也保不住!你还有脸在这儿叫?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师傅是个贼?"
小厮的声音一声儿比一声儿高,句句理直气壮,仿佛这样就能压过楚轻的质问。
此时的楚轻无暇顾及邻居会不会听到,只是被小厮的话气得悲愤交加,一股热气直往上涌。
师傅偷了东西?这怎么可能!
没错,他们是出身贱籍,是穷苦人家是贱民,可是师傅一直教她做人要清清白白,即使是穷也要有骨气,他怎么可能会去偷东西!?
"不可能!你们是污蔑!我要去"楚轻刚说到这里,陡然想起了什么,瞬间咬紧了牙。
师傅这次是受邻县县衙召去协助破案的,难道她还能去县衙喊冤吗?就凭她一个小小的贱民,怎么可能斗得过一县的父母官?
原以为自己早已适应古代生活的楚轻,七年来第一次如此痛恨这个不平等的封建制度。
看到她咬紧嘴唇微微颤抖的模样,小厮面露不屑:"怎么着?你还想找茬生事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是不配!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