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没留下任何可疑的点,那么他们即使有心,却也无力。
更何况,如今皇上的身份这般尴尬,余栉风是皇上的伴读,又是皇上一手提拔上来的。
稍有不慎,就可能让刘家的人败坏皇上的名声。
这才是重中之重,他怕万一栉风一个想不开,为了皇上而...
李天啸轻摇了摇头,显然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。
他抬头看向楚轻,后者垂目,瞧不见神色:"楚轻,你可有办法?"
楚轻看过去:"有个兵行险招的方法。"
只是既然是险招,自然没这么安全,稍有不慎,满盘皆输。
三人眼睛一亮:"你且道来。"
不管是何办法,有总比没有强。
楚轻眯眼,唇微动,吐出四个字眼:"无罪辩护。"
"嗯?"君浩不解,"无罪辩护?"
楚轻:"你们虽知幕后之人是谁,却苦无证据,这件事拖不得,既然对方耍诈,我们为何要按部就班的来?"
找不到证据,他们就不找!
三人微愣:"..."
楚轻继续道:"余公子这件事,是死招,却也是活招。置之死地于后生,也不是没办法。当时只有许楠与余公子两人,可若是许楠被人胁迫诬陷于余公子,这样匕首与染血的香囊就能解释的通。既然只有两人,余公子无法找到第三方人来证明清白,对方同样没办法证明,人就是余公子杀的,毕竟...没有一个人亲眼见到。"
重点就是这个"没一个人",不论对方说开了花,就是咬死了没杀人,对方就是诬陷。
那余公子至少绝对不会判死刑,顶多就是被夺了官职,暂时留职查办。
对余栉风来说,他头上那个官职的名头,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。
有,或者没有,并无区别。
君浩激动的一拍浪枫的手臂:"好!这个办法好!我们就咬死了不承认,刘德谦那小畜生难道还能找出第三个人说亲眼见到栉风杀人不成?"
只是...
浪枫摸了摸被拍疼的手臂,倒是深深看了君浩一眼,无意识地摸了摸手臂,摩挲了下:"楚公子,可若是他们把矛头指到皇上偏袒这边,可如何?"
楚轻:"舆论而已,他们能制造,我们为何不可?我记得,刘德谦被去势心生不满已久?"
君浩低咳一声:"是有这回事。"
楚轻扯了下嘴角:"如今尔等只需去办四件事:第一件,拿着我的亲笔信,日夜兼程去一趟炎城,把名状贾文青带来京城,为余大人做无罪辩护准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