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喝酒的。"
刘国舅立刻就明白楚轻的意思了,道:"先生果然大才,谨小慎微到这种地步,着实不错!那就以茶代酒,来人,换茶,今日吾等也陪先生喝茶。"
楚轻告饶:"小生惶恐。"
这顿膳食宾主尽兴,楚轻离开前,朝刘夫人不动声色看了眼,后者嘴角挂着笑,只是眼底却半点笑意也无。
很显然,刘德谦好,她就不痛快。
楚轻想,刘夫人怕是很快就要忍不住要来找自己了。
果然,没两日,刘管家再次邀请了楚轻,这次却是以刘夫人的名义,说是觉得先生大才,她有几句佛理不太明白,想让先生给指点一二。
楚轻知道,刘夫人既然敢明目张胆召唤自己前去,怕是已经找好了理由应付刘国舅,她大大方方的过去了,反倒是不会引起怀疑。
刘夫人这次在小佛堂见的楚轻。
刘管家把楚轻带到小佛堂就离开了,刘夫人的近身嬷嬷把她带进去之后,那两个嬷嬷就守在了门口,以防有人偷听。
刘夫人跪在蒲团上,念了一段佛经之后,才起身。
把楚轻迎到内室,亲自给她倒上茶水:"公子可知道我每日前来诵经,送的是谁吗?"
楚轻道:"不知是...?"
刘夫人端起杯盏,眯着眼,像是想起了过往的某些事,眼神一沉,狠狠啜了一口茶水。
刘夫人喝完茶之后,许久都未开口,直到楚轻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,刘夫人才缓缓道:"我送的...是我那未能得以出世的麟儿。"
楚轻一愣,倒是没想到,刘夫人竟然曾经怀过孕。
不过说来也是,刘夫人既然没问题,这么久了,刘德谦又不是她的亲子,那么,肯定是发生了什么,让她以后不能受孕。否则,她也不至于身为嫡妻,却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养在膝下,当成亲子。
"夫人,这...是怎么回事?"
"呵。"刘夫人冷冷笑了笑,似乎想起某些旧事,恨得咬牙切齿:"当年我怀有麟儿,可在临盆之际,却被告知最后难产,生出了一个死胎。哈哈哈,死胎?我不信,我怎么能信呢?可那孩子的确是死了,我第一次抱他,可他浑身却是凉的...你懂那种绝望的感觉吗?想哭,却又哭不出来,那种感觉,太难受了。"刘夫人咬着牙,猩红着眼,深吸一口气,才勉强让自己从那种恨意中回过神。
她狠狠抹了一把脸,才看向楚轻。
楚轻瞧着那一眼,像是看到了一条母兽,因为幼崽被人害死时那种想要同归于尽的感觉。
"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