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。
妙语顺着她的视线往外面瞧了眼,回答道:"是刘家的人在外面闹,非要见刘水。"
楚轻的眉头皱了皱,想到昨夜自己见刘水时的画面:"刘水的家人,是谁过来闹的?"按理说,刘水被当成嫌疑犯,虽然他如今的确是刘家的家主,却不是本家的,说起来好听,却也不过是百余号人的家主,算起来也不过是个老爷。更何况,他刚刚认命,先前还是个庶子,底下不服他的大有人在,竟然有人肯为了他大闹北镇抚司?
楚轻揉了揉眉心,与妙语说了几声,直接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。
不管来的到底是谁,先看一看再说,楚轻如今不算是北镇抚司的人,只是一个闲职,刘水的这件案子也不应该由她来办,很可能会交给钟宣。刘水这人这般谨慎,怕是很不好应付,找不找得到线索都可能是一个麻烦。
只是让楚轻没想到的是,来的人是刘水的生母,韩姨娘。
说起来她并未见过韩姨娘,倒是喝过她酿制的酒水,是由刘水拿过来的。她远远朝着吵闹的源头看去,韩姨娘长得很美,即使如今三十多岁,依然眉眼精致,瞧着就像是二十多的少妇。
只是她个头有些娇小,可手上力气却是不小,因为她是女子,锦衣卫也不敢真的上前,万一碰到伤到了,对方也有理由更加闹腾。
"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我儿子?"韩姨娘尖细着声音喊道,她大概常年饮酒,眉眼眼角带着一抹别样的风情,瞧着很是特别。
锦衣卫耐心解释:"这是皇上吩咐下来的,不许任何人见嫌犯。"
许是对方的那个"嫌犯"又刺激到了韩姨娘,她猛地一挥手,指甲锋利的划过其中一个锦衣卫的脸,立刻留下了一道血痕。看起来很是恐怖,那锦衣卫脸色当场就黑了,差点动了手,被别的几个人拉开了。
韩姨娘咄咄逼人继续道:"你们要是今个儿不让我见到水儿,我就长住这里不走了。"
脾气好的锦衣卫也忍不住气得跳脚:"你这妇人!这里是北镇抚司,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吗?"
韩姨娘冷笑道:"你们是北镇抚司,就能随便抓我儿子了?"
锦衣卫道:"你儿子若是没杀人,为何会被人抓到那般的证据?证据确凿,这是皇上亲自下的令,难道你还想抗旨不成?"
韩姨娘竟是直接往地上一坐:"水儿要是死了,我也不活了,抗旨就抗旨好了。"
锦衣卫等人气得直拍胸口,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直接气死了:"你这妇人简直...不可理喻!"突然有锦衣卫眼尖看到了楚轻,朝着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