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"
聂知州指的是严胤父子两个。
许老大表情淡定的很,如果只是从外观上来看,根本不像是凶手。
他抬抬眼皮,看了严胤父子两个一眼:"认识,他们是草民的生父与后弟,见过一两面,因为他们孤苦,所以照拂过几次,可是出了什么事?"
聂知州道:"可是这人却是认罪说...与你与苗氏两人合伙杀了你的生母许氏,你可认罪?"
许老大抬抬眼:"大人这话可就冤枉草民了,草民的生母难道不是莫娘用巫蛊娃娃害死的吗?"
众人差点又炸了,被惊堂木一震,没说话了。
莫娘却是忍不住了,回头红着眼怨恨地盯着许老大:"大哥,大嫂你们也太心狠了,为了自己脱身,竟然用这么歹毒的方法陷害于我!"
许老大头也未抬:"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。"
莫娘咬着牙还想说什么,却是被打断了:"肃静。"
随即聂知州看向梁玉:"你可有别的证据证明这许殿文谋害亲母?"
梁玉抹了一把眼:"草民有!草民说的证据,就是草民的姑父...赵恭。"
聂知州道:"传赵恭。"
随即,许老二与赵老四抬着赵恭上来了,赵恭勉强抬起身,对着聂知州抱了抱拳:"大人...草民身体不适,怕是不能见礼了。"
聂知州看如今这情况,众人可都盯着呢,他表演好这个父母官:"本官不是迂腐之人,你身体不适,就躺着回话即可。"
赵恭咳嗽了几声,"草民遵命。"
聂知州问道:"本官且问你,你何以证明许殿文与这苗氏谋害许氏?"
赵恭红着眼圈,刚张开嘴就猛地咳了起来,缓了很久,才哑着声音道:"草民...是亲眼见到的。"
聂知州挑眉:"哦?此话怎么说?"
"草民如今不良于行,就是拜其所赐。十多日前,草民看内子身体一直不见好转,就提议换个大夫,只是这逆子...一直不肯换,于是,草民就心生疑惑,觉得不对。只是没有怀疑到他敢谋害内子性命,只是后来又过了两日,草民觉得这苗氏与逆子争吵,提到什么疼痛银针,怕是察觉等等...就觉得更加奇怪,而且草民心里不安心,就拿了内子喝得汤药,找了外面的郎中去看,郎中说里面多加了安神的药物,只是多了些,怕是会让人昏昏欲睡,草民心里觉得奇怪,以为是他们想让内子睡得好一些,在此之前,内子整日整夜疼的睡不着...于是,草民就偷偷去问这逆子,怕误会了对方,结果...结果...竟然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