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琛，何不让他贡献一点情报？
「不过，你得答应我两件事。第一，不侵吞或消灭这个家的集合t跟载生t，第二，放走不知情的人类。」
知情的就侵入吧，在莫名奇妙的政府间谍现身后，白琦对人类防备起来。
「好，都听你的。」白琛在她耳边s语，一面蹲下，把她放在爬满源虫的阶梯上。
阶梯上厚厚的一层r毯，密密麻麻的源虫不只是赭红的，大部分还是深褐se的。表面的虫子是往上游的，到顶端就钻到下层去，就像是大卖场的推车扶梯一样轮转。
白琦一坐便顺着重力往下，和向上游的推力抵消，源虫在她t下鼓熘鼓熘地滚动，十分有趣，罕见地唤起她的童心。
「哈哈，好好玩！哪里弄来的虫？」她放松全身躺下，让虫子按摩酸痛的肩背和腰腿，没办法，这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j乎都在「运动」。
「全家累积的，本来藏在天花板跟墙缝，我只是把它们叫出来。」白琛温温的笑容带点得意。「就算不是我身上的，简单的动作还是可以使唤得来。」
白琦眨眨眼。「这麽厉害？」
想想也是，源虫听得懂人话，又怎麽感受不到自聚t的威压？不过跟载生t比呢？
她想到这里，便随口说：「把我送到楼下去。」
源虫本来接收到白琛的命令是要不断向上游，却又接收到白琦相反的指示，它们上游的动作缓了下来。
「看来我还不够强呢。」白琛笑叹。「执着越强的自聚t，影响力越大。」他一探入虫堆，那些深褐se的虫子「哗」地避开，只剩赭红se的虫子游过腕。
「这就是分辨我们的方法。再怎麽装，只要碰到自聚t，没有不退避舍的源虫跟集合t。只要我想，也可以透过碰触来b出载生t内的源虫。」
「只能亲自碰吗？有没有不打惊蛇的方法？」这个方法危险系数太高！
「只有这个办法，能揪出刻意伪装的自聚t。」白琛点头。「还有一种反证法：自聚t并不会因为源虫入侵而变成左撇子，要是有集合t不惯用左，可以怀疑他是自聚t伪装的，不过，本来就是左撇子的对象不在辩证范围。」
这很重要！白琦记下。
白琛原本是右撇子，所以只用烟味技巧x隐藏自己被虫入侵，要是伪装集合t，很快就会因为惯用引人疑窦。
「我们不以源虫基因拚高下，端看谁执着够深，但强弱好歹都比集合t强。」白琛又说。「不能随意驱动对方的源虫时，我们便能分辨彼此的存在。」
「难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