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人性呢？
突然间很开心，仅仅因为他们在这件事上的观念一致。
她想，她需要重新了解一下贺毅飞了。
之前她掺杂进了自己太多的情绪，失去了平常心，那样的判断太过主观。
“怎么？我不是好人，让你这么开心？”贺毅飞指了指黎珞上扬的嘴角。
“嗯哼，是啊，很开心。”黎珞承认道：“因为我也不是好人。”
“那正好了。”贺毅飞很自然的从黎珞的手中把菜接了过去。
“正好什么？正好都不是好人？”黎珞看着贺毅飞笑问道。
“对。”
比起虚伪的好人来，他更喜欢直白的坏人。
“我也觉得正好。”黎珞一下觉得轻松了许多，她觉得这样和贺毅飞相处让她很舒服。
“哦？正好什么？正好都不是好人？”贺毅飞将黎珞刚才的话又扔给回了黎珞。
“对。”黎珞默默的在心里又加了一句：“都不是好人，才能正好在一起啊。”
可能是心境变了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和之前不一样了。
之前他们之间总觉得好像隔着一层什么。
各自都在刻意的去压抑，去伪装。
而此时，他们可以很自在。
不光是他们俩，其他人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变化。
“哎，是贺营长和那个？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