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,就是两个人说不了几句话。
无论黎珞说什么,杨桃要不就是冷冷的,待理不待理,要不就是阴阳怪气。
而且有时候她都不知道哪句话就说错了,一下就惹杨桃生气了,反应特别大的那种,而且戾气很重。
久而久之,黎珞自然也就不会再主动去找不痛快,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干。
瞿大伟不欠杨桃,她更不欠杨桃的。
有将近两年没联系了吧。
黎珞拉回思绪,摁下了通话键:“喂,杨桃?”
“喂,黎珞。”
杨桃的声音听上去特别的虚弱。
黎珞着急的问到:“杨桃,你怎么了,生病了吗?”
“黎珞,我来北京了。”
杨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:“可我不方便来看你,能不能麻烦你来看看我?”
黎珞从来都没听过杨桃这样客气的语气,而且更让她心惊的是那有气无力的声音。
“好,你在哪儿?”
黎珞问到杨桃:“我现在就过去!”
声音变成了瞿大伟的:“她说不动了,我告诉你。”
接着瞿大伟说了一个医院的地址。
“杨桃,这是?”
黎珞试探的问到瞿大伟。
瞿大伟在那边哽咽道:“癌症!已经不行了!她现在就想再见你一面!”
“好!”
挂断电话后,黎珞坐在椅子上缓了几分钟。
她没想到会是这样!杨桃和她还要小几个月啊!给贺毅飞打了电话,说了这个情况。
贺毅飞表示他也过去,两个人约定在医院门口汇合。
无论是瞿大伟还是杨桃,黎珞都要认不出了。
瞿大伟头发白了很多,人看着特别的憔悴疲惫。
而杨桃整个人已经瘦得脱了相,头发和眉毛都掉光了,看上去甚至有些瘆人。
她闭着眼睛,眉头紧紧蹙着,嘴里一直低声呻吟着,看着特别的痛苦。
“怎么…怎么会这样?”
黎珞快步走到杨桃床前,握着她的手扭头问到瞿大伟。
瞿大伟叹了口气:“怨我!和我置气闹的!等发现就是晚期了,宣化二附宣钢都去了,让来北京。
来了后,说是不能做手术,只能化疗。
罪也受了,钱也花了,最后她的身体越来越差!”
癌症这个东西说不好。
这个时候,已经陆陆续续有很多人得这个病,人们基本都是谈癌色变。
治疗方法也就是两种,要不手术切除,要不就是化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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