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秦无疾这个都尉的官职没有白武安那么大,整个敢死营,白武安说一没人敢说二,秦无疾和另外一个都尉,几乎就是摆设。
都尉作为一个过渡的职位,一般来说就是军功已经达到了将功赎罪要求的人才能坐的。
他们不需要处理乞活军的日常事务,偶尔有小事他们可以代替白武安行都尉之职,一旦是重要事情,他跟另外一个都尉都得往一边站。
现在,他是乞活军的一个实权都尉。
看那个敌人的十夫长对着自己咧嘴傻笑,秦无疾气不打一处来:“哪来的细作,找打不成!”
蒋子义冷哼道:“秦无疾,离了敢死营你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啊,真该回去跟都尉大人好好说说,把你抓回敢死营回炉。”
秦无疾好歹是个都尉,敢这么开他玩笑的,也就敢死营那帮牲口。
他皱眉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我不认识你!”
公孙书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两边插科打诨,没有动手的意思,也没有放开陈华等人的意思。
谢绝用肩膀顶了一下抓住他胳膊的军卒,没好气的道:“还真是升官了就不认识我们这帮老兄弟了。
去年一战你一条胳膊差点废了,还多亏了范先生妙手回春。你可别忘了,那些浓汁挤不出来,还是老子用嘴巴给你吸出来的。”
秦无疾在敢死营的时候,谢绝跟他的关系最好。
“谢冰块?不不不,不对,谢冰块不长这样啊!”秦无疾被他们给弄懵了。
从他们的言辞来看,他们一定是对自己十分熟悉的人,可是他们的面孔又是那么陌生,这让秦无疾脑袋都大了。
蒋子义哈哈大笑:“行了行了,别玩他了,让你的兄弟哪块湿毛巾过来,服章这些鬼东西敷在脸上,可真够难受的。”
不用秦无疾吩咐,马上就有人端来了一盆水,将他们脸上的伪装擦掉之后,露出几张熟悉的面庞。
秦无疾忙道:“赶紧松开松开,都是自己人,别伤了和气。”
之前想占便宜的暗哨暗自庆幸,多亏自己没有真的对这婆娘动手,不然这爪子还真有可能被人给剁掉。
“你们这都是怎么回事?怎么带着一帮狄人从那边过来了?蒋兔子,要不是老子知道你的为人,差点没以为你投敌了。”秦无疾很开心的道。
他调出敢死营之后有过一段时间的不开心,是很不开心,重新见到故人,他心情愉悦了不少。
坐在桌案边看好戏的公孙书朽揉了揉还有眼屎的眼睛:“咳咳,你们倒是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