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拖了,事不宜迟,赶紧想办法让他露馅。我可以给他一次机会,如果他拒绝你的要求,以后再也不要找他的麻烦,保持这种关系直到回去。
如果他答应了,你就伺机而动。”
“老马看上去也不像那种因为私人恩怨而卖掉袍泽的人,将军又何必一定跟他过不去呢?”安城清楚自己这个问题会引起陈华不悦,却还是说了出来。
陈华笑道:“我知道你跟老马关系不错,但是你不要忘了,来的路上我在老马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刀痕。
如果他不记仇,这次就不会答应你,如果他记仇答应你,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。
我们在外面,最好是任何人都不要信任,除了自己的兄弟。如果在外面的时间久了,哪怕是自己的兄弟,也得提防一二。
你们以后要做的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里的活计,任何时候,都要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。
妇人之仁在你们身上最好不要出现,否则,带给你们的将是死亡的下场。”
“属下受教!”安城直到他是为了自己好,心里不但没有不高兴,反而还挺高兴。
毕竟他知道陈华的性格,如果他看不起你,哪怕你做了天大的错事他也不会怪罪,要么直接取你性命,要么公事公办。他肯跟你说道理,证明他看得起你。
两人凑在一起嘀咕了好一阵,陈华才离开。
离开之后他也没有离开客栈,而是躲进了一间没人居住的房间,往床底下一藏就呼呼大睡。
之前在那个酒楼他可没怎么好好休息过,每天都跟一般小厮一样做事,累得半死不说,还没多少钱拿。
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身份,他宁可在乞活军被蒋子义等人折磨半天,也不愿在酒楼干活一天。
临近子时,马汉生才醉醺醺的回来,脚下踉跄着朝自己的房间行去。
作为一个行商,必要的酒局饭局那是少不了的,特别是他这种行走于两国之间的的行商,打点北狄这边的贵族那是必不可少的功课。
毕竟牛羊皮都是可以做防具的东西,他一个行商运走牛羊皮,没有几个贵族支持,怎么着也走不出草原。
就像他从中原运盐铁茶叶到这边一样,如果没有稽查司和皇室的默许,他也没法将东西运出来。
本来盐铁这种东西,在官面上禁止的,可是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走私,后面李神通一想,别人走私还不如自己走私,索性就利用稽查司的职权把很多小的走私商给取缔了。
手段不一定十分光彩,重在有效果。
回到房间,马汉生没有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