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问道。
辛幼安想了想道:“很漂亮,至少配末将这等粗鄙武夫,是绝对足够了。”
陈华道:“那不就结了,人家漂亮,贺辛波就会努力促成这件事,因为他必须要保证自己女儿的安全。
你放心,而今乃是战时,某不会让你谈情说爱,待回返之日,你便带贺兰离去。
往后的日子里,多加小心,这克烈部,可是阴风阵阵呐!”
“末将省得!”辛幼安朝陈华行了一礼,告退离开。
等辛幼安走后,刑昭坏笑着揶揄陈华:“你这将军当得可真够操心的,大小事都管,连手下人娶媳妇你也得管。”
陈华翻了个白眼,自嘲一笑:“能有什么办法,谁让我是他们的将军!师兄你要是喜欢当媒婆,也可以帮手下人琢磨琢磨嘛!
这克烈部科尔沁部的美女着实不少,你也可以帮你手下的兄弟张罗张罗嘛!
悍勇之卒于疆场搏命,最终落得个童男子的身份魂归幽冥,是我等为将者之过也。”
刑昭连连摆手:“别介,我可不是你那份料,你要愿意你就自己给人家介绍,他们自己能找到也是他们自己的本事。”
相对来说,刑昭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,没有陈华这么多新思想。
你让他不去管手下人跟狄人女子谈情说爱他可以做到,你让他撮合手下人跟狄人女子谈情说爱,那还不如杀了他。
“行吧,就看看你们乞活军的人会不会玩了。”陈华笑了笑,也不勉强刑昭。
刑昭并无离开之意,在陈华毡房内逗留许久,因陈华问及,这才道出来意:“为兄怕是明日就得返程了,你在克烈部多加小心,也别把金兀术这厮逼得太狠,避免狗急跳墙。”
陈华挑眉问:“师兄在此盘桓许久,莫不是就这几句话要交代?”
刑昭一脸讶异:“你以为我还有何事要说?”
陈华哂然一笑:“师兄海涵,弟还以为兄长是想问为何如此对待金兀术。”
刑昭了然,淡淡道:“你智计绝殊,心里那花花肠子不知道弯了多少个弯,某可不会为你操心。
金兀术此人野心勃勃,你将贺辛波与之立于对立面,无非是为了避免二人苟且罢了。
总之你对金兀术多加提防,切勿给金兀术可乘之机。”
陈华郑重点头:“师兄且放心,愚弟省得!”
师兄弟俩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,实在没什么话说了,刑昭这才告辞离开。
翌日一大早,刑昭也未曾跟陈华告别,便领人赶着突厥部应得那部分战利品启程回突厥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