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这京城我来了也有一段日子了,还没好好看看京城的风光呢!”
“你也的确该出去逛逛了,别总是把这里当成军营,放松一些。我感觉你睡觉都不安稳,总是保持着警惕状态。”忍冬略微有些不满的道。
两人同床共枕,陈华是不是睡死了,她这个枕边人最清楚不过,每天晚上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陈华的警惕。
有时候只要稍微出现点声音,哪怕是她翻个身,陈华也会马上睁开眼睛,手不自觉的去摸放在床头的断刃。
这种战斗方面的直觉,是陈华在军中养成的额习惯,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,只能说在京城有些多余。
吃过饭后,跟刘伯打了个招呼,叫上苏七七,顺带着对陈华不屑一顾的李幼薇,大家一起炒最为繁华的公侯巷行去。
临走之前,刘伯还怕他身上没带银子,特地给了他一张百两银票。
“刘伯对你真好,我们每次出来,从没见他给过银子。”忍冬有些吃味的道。
陈华拉着忍冬的手,完全不管身后两人的目光:“刘伯是看我可怜,在西北当兵这么久,身上连点开支的银子都没有。”
忍冬凑到他耳边低声道:“你可怜什么,你的银子都办了正事,那是应该要做的。我们能不能不拉着手,后面两人的目光都可以杀人了。”
陈华的银子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,在回来的时候他就跟忍冬交代过。虽然再次见到苏七七心中依然会有难言的悸动,但当着忍冬的面,他总是掩饰着。
闻言不仅没有松开忍冬的手,反而还握得越来越紧:“不管她们,她们也就只有羡慕的份。”
身后李幼薇特地关注着苏七七的表情,过了好久,都已经走到公侯巷的位置了,都没有看出苏七七有什么太多异样,这让李幼薇感到十分失望。
“七七姐姐,你是不是想你那位情郎了?”李幼薇贼眉鼠眼的对苏七七道。
不说还好,这一说,苏七七的表情顿时就变得落寞了。
她在胭脂河上的画舫上学过如何掩饰自己的表情,可一个人如果真的到了该宣泄情绪的时候,不管受过怎样的训练,只怕都会露出马脚。
陈华回来了,那个曾经无数个日子在胭脂河上眺望自己所在画舫的年轻人,那个才华足以让自己故意在船头露面的年轻人,再次相见,他却对自己视若无睹。
难道是我不够漂亮吗?
单从容貌上来说,苏七七比忍冬要漂亮三分,加上她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主,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平。
难道真的如嬷嬷说的那样,这世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