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摇了我戴家的根本?”
邹兴一脸惊讶道:“不会吧!他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,也没见他闹出什么大的动静啊!他跟我说他要弄点银子花,所以打算自己酿酒卖。”
戴子明语重心长的道:“邹兴啊邹兴,你怎的如此糊涂啊!这姓陈的小子摆明了就是来针对我戴家的,你难道这都看不出来么?”
邹兴闭口不言。
戴子明又道:“你想想,他来到金陵之后到底做了些什么,不过是破了个案就让你推心置腹,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警惕性么?”
邹兴张了张口,但是依旧没有说话的打算。
“你要说什么?”戴子明乜眼道。
邹兴想了想道:“服章说不会对舅舅的生意造成太大影响,他只是为了弄点钱而已,外甥以为,舅舅还是跟服章好好谈谈吧!
他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,只要舅父能够给他足够的好处,这酒,他不会再卖了的。”
戴子明意味深长的道:“兴儿,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这位主司大人,可不简单呐!
我听说早些日子他跟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在雪染坊闹了不小的笑话,连端木松都跑出来给他撑腰,一夜之间以一己之力弄得三大家族颜面无存,连叶家那老怪物都跑出来说好话。
试问这样一个人,会如他表面那般简单么?
我最担心的,就是他并不是来当这个刑狱主司的,而是来搅乱江南的水的。”
邹兴不置可否的道:“这些外甥并不知晓,只是舅父,表弟那天晚上确实有些过火,而且服章并没有把表弟怎么样。”
在他看来,只要没让戴君路缺胳膊少腿,那就是没把人家怎么样。
可是他并不知道,对于这些豪族而言,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言语打脸,那才是最丢面子的事。
戴子明没有跟邹兴继续说下去,只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离开了衙门,邹兴唉声叹气,他现在左右为难,不想让舅父为难,也不想让陈华为难。
此刻的他多么希望陈华跟上一任主司大人一样张扬,如果是那样的话,二人不可能成为朋友,他要杀陈华,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可是现在他在心里已经将陈华当成朋友,一旦陈华真的是京城方面派来搅乱江南这一江春水的人,到头来两头不讨好的人可是他。
店铺内的陈华正在看一封信,信是京城方面带回来的,带信的人是穆林,这小子暗中将两女送回京城楚国公府之后,就跟蒋子义他们碰了头,信里面,是蒋子义和谢绝这几个月在京城调查的进展。
刚拆开信件,铺子里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