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,我写,我写,好汉能不能先把我放开。”
陈华拿出纸笔,松开了绑在刘青身上的绳子,自己站到了门边。
刘青心思百转,这人之所以抓我是因为北狄拥有制作精良的床子弩,可是如果我把背后的人说出来,我自己也活不了了。
这可怎么办?自己一力承担,这人估计也不会放过自己,但是能够保全家人。可我家里面老父老母多年前已经逝世,家里面的母老虎我巴不得她死了。倒是可怜了金桂,这么水灵的一个小娘子,要是被人给杀了就不美了。
反正这人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,不如就将责任推到下面的人身上,兵部的堂官也是可以从中作梗的。对,就这么写。
想到就做,刘青花了两柱香时间将自己所谓的罪状一五一十的写了出来,然后交给陈华。
陈华没想到刘青会这么痛快,可是看到供状上面的内容之后,他一下就将那张纸揉做了一团狠狠砸在地上:“刘青,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要的罪状如果是这些推脱之语,老子何必花费这么多时间把你给掳了。
话我不想多说,既然你不愿意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刘青还没来得及咀嚼陈华的话语,就被陈华按在了椅子上,那条结实的绳索再次将他的手脚捆缚住。
紧接着,陈华从腰间拔出匕首,一刀插进了刘青的大腿。
刘青撕心裂肺的叫嚷起来,冷汗顺着他的鬓角缓缓滑落,口中被一块破布塞住,他只能够呜呜呜的叫嚷。
没有将插在刘青身上的匕首拔出来,等刘青的嘶吼声变小之后,陈华将已经湿润了一般的破布取出来随意的扔在地上:“现在,你可以实话实说了?”
对方阴森的眸子中透露出来的冷意让刘青打了个寒颤,然而他却依然没有说实话的意思:“小子,今天栽在你手里,是我没本事。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,想要栽赃于我,下辈子吧!”
陈华冷冷道:“啧啧啧,好一个铁骨铮铮的刘侍郎,好啊,既然你这么硬朗,我就看看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刀硬。”
手,一下就出现在匕首的刀柄上,用力一拧,刘青口中再次发出惨嚎,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没有那么大了。
陈华并未拿破布塞住他的嘴巴,很显然这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,就算刘青再怎么叫唤,也不会有人来救他。
心中想着这次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了,刘青又怕又绝望,就在这时,嘤咛一声轻响从刘青身后传来。
他没有听见,陈华倒是听见了。
金桂已经醒来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