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你以为你推脱的了么!”
周绾狠狠的将惊堂木一拍:“冷德坤,你还不将罪囚拿下!”
陈华目光环视四周,目光渗人:“周大人,您什么意思?此人跟走马山上的贼匪有来往,跟我有什么关系?
如果府台大人看我陈服章不顺眼,大可写奏折上去让人撤了我,不必玩这种阴损手段。
老子来金陵是我义父安排的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那就不死不休。我也没想着要挡你们的财路,如果你们一意孤行,那就别怪陈某人不客气了。”
他心下十分狐疑,难道京城那边的消息没有传到这些人耳中,为什么他们明知道我义父是当朝大将军,还敢如此肆无忌惮?
叶天狼干咳两声道:“周大人,您别逼人太甚,陈主司只是用人不明而已,若是陈主司跟走马山上的贼匪有勾连,那岂不是说您这府台大人识人不明了?
依老夫看,此事还得审问过后方知,至于陈主司说的,我们自然是知道的,陈主司可是连当朝庆国公的面子不愿意给的烈性汉子,刘大将军咱们也得罪不起,当年刘大将军的风姿,老朽可是记忆犹新呐!
往后,相安无事吧!
陈主司不是做生意的料,若是缺钱,大可跟我们张口,咱们虽然钱也不多,可只要陈主司张口,便是砸锅卖铁,咱们也能凑出陈主司想要的钱财。”
息事宁人,这就是叶天狼的想法。
刘奉先和陈公凫当年在四国之中号称一南一北两大战将,一个是儒将,行事光明磊落,另外一个则行事阴诡,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能使出来。
相较而言,叶天狼对刘奉先更为畏惧一些。
因为陈公凫大多数时候都是讲道理的,而刘奉先,大多数时候是不讲道理的。
陈华冷哼道:“别说这些没用的,叶掌柜,您也一把年纪了,哪能知道咱们年轻人的想法。
我陈服章本就是金陵城的人,只不过咱们是村子里面的教书匠,比不得你们这些大人物。
既然你们要我提条件,可以,我要戴家的所有产业,将戴家所有男丁充军发配,女眷充入教坊司,世代为奴为婢!
如果你们能够答应我这一点,我现在就让人把酒厂给停了,往后安安稳稳的在金陵城当我的刑狱主司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一个摆明了对方不可能答应的条件,无非就是为了恶心一下对方而已。
七大家族联合周绾做一出戏,目的是让陈华屈服,可陈华根本就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屈服的主。
“姓陈的,你别欺人太甚!”戴子明